他算不上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却也不是诚心的唯心主义者。
在不同的事情上,他的态度会发生变化,于他有利,皆可。
“你怎么好端端提彩礼?你不都已经给我了吗?”许羡觉得他签署的婚前协议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彩礼。
江时白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笑得温柔宠溺,“傻姑娘,白拿为什么不要?再说了,彩礼和协议本质上就是两回事,不会让你吃亏,白白嫁给我。”
“那按照你的说法,你给我出嫁妆,和我自己出嫁妆,本质上也算是两回事。”许羡把玩着他胸前的衬衫扣子,解开一颗,又扣回去一颗。
男人胸膛壁垒分明的肌肉在衬衫的开合间若隐若现,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一圈又一圈。
江时白声音微不可闻地变得沙哑,“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帮你出嫁妆,有何不可?”
“我的就是你的,不等于你出嫁妆?”
“噗嗤——”许羡娇俏一笑,声音空灵,“我算是发现江总生意做得好是有原因的,原来是练就一副好口才。”
“多谢许总夸奖。”江时白蠢蠢欲动的手掌抚上她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的细腰,“口头夸赞不如给点实际好处。”
说罢,男人的身体下压,带着娇滴滴的她感受食髓知味的美妙。
不出几日,江氏集团总裁江时白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不胫而走,圈内人或多或少知晓这则消息。
他们都想在婚礼上目睹江太太的真容,毕竟她可是一位神秘人物,光是听江时白念叨他结婚了,太太多么温柔体贴,漂亮知性,就是不见其容。
听江时白提及过他太太的人都知道,他张口闭口都是我家太太,尤其是遇见跟随丈夫一起和他谈生意的妻子,他就会提及他太太入圈后多多照拂,生怕她以后受到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