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津西站在那里不动,任由女孩宣泄般在他身上捶打,不疼,消瘦的身体能有多少力气去打他,她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男人眼里同样满是心疼,是对她的那种心疼。
打累了,靠在墙上遮盖住脸哭了好一会。
久到裴津西想上前劝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想抱她,又不敢,怕她更偏激,只能站在那,眼睁睁的看着,等女孩彻底哭够。
终于,舒苒衣袖擦干眼泪,眼圈通红,鼻尖也通红,嘴唇还有点微肿,刚才被他吻的。
抽噎着,一句话不说转身往外走。
裴津西着急,跟上,轻轻拽住她的胳膊,“你昨晚掉的画....”
被她甩开,哭哑的嗓音,还夹杂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要了。”
那句‘我不要了’,同样好像在说,你,我也不要了。
四个字,比她这场突然爆发的情绪,更刺痛人心,裴津西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舒苒按了电梯,余光看着裴津西一直默默地跟在她身边,但并没什么举动,电梯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舒苒快速跑进去,疯狂按关闭键,恐他跟着上来。
然后,裴津西站在那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静静地看着她,舒苒侧身站着,手按住电梯,一直到电梯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原来她三年不回国,是因为那件事,她把自己放逐在海外三年,是为了惩罚自己吗?是在给自己这么多年
裴津西站在那里不动,任由女孩宣泄般在他身上捶打,不疼,消瘦的身体能有多少力气去打他,她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男人眼里同样满是心疼,是对她的那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