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走出韩延海与韩梅父女二人。

韩梅低声道,“爹,刚才我偷偷偷跟着叶凌风了,发现他把俘虏来的两个人关到后山去了,只不过他耳力惊人,我不敢靠近,只大约知道关着的地方。您说他可真是霸道,仗着自己武功不错,就说这两人是他自己擒获的,就得归他自己审,连阿铎哥哥的话都不听了!”

韩延海望着那逐渐远去的二人背影,沉思半晌,才说道,“原先以为他是个仗义的,可这几年相处下来,觉得他可谓心机很深!平日里和我们几个喝酒,总觉得他话到嘴边,却还是藏着掖着,而且不顾大局,只顾一已私欲!哼!不就是仗着自己武功略高一些!”

转而又叮嘱韩梅,“不过,梅儿,你刚才做得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若是让他知道咱们跟踪他,此人必会翻脸不认人!”

韩梅道,“我知道了,爹爹!还有那个白芷,也不是个好东西!明知道我和少主青梅竹马,还整天里勾引少主,害得少主都好几天不理我了!”

韩延海道,“你也是太心急了!男人都是越是吃不着的越惦记,你越是上赶着,人家越看不上你!大姑娘家要学会矜持一点!”

韩梅道,“什么矜持,人家不会嘛!您还不知道人家从小跟着爹爹习武,早就是江湖儿女性格,哪能学会那些矫揉造作的小姐做派!”

韩延海看着自己女儿粗壮的腰身,红红的脸庞,叹了口气,道,“也是难为你!咱们这样就好,学她做什么!别伤心了,一切从长计议。对了,晚上不是有庆功宴,你这次在战场上虽然没捉到大将领,可也斩杀了很多敌军,少主必定会为你请功。你好好打扮一番,快去吧!”

韩梅听得此话,喜笑颜开,道,“就是!那白芷算个什么东西!论起上阵杀敌,还是我最能帮助少主!那我去梳洗一下。”说着笑吟吟而去。

南星的小院离主寨较远,在一面山坡上,周围长满了野草野花,院内共有六间简陋的屋舍,一间用来制药,一间用来给山上的弟兄们看病,三间是卧房。

南星、白芍和白术都住在这里,还有一间是做饭的地方。

院中种着五六棵杏花树,山中比外界要寒凉,外面已是盛夏,在这里的杏花却正是盛开的季节。一阵风吹过,落下了阵杏花雨。

屋内,南星和叶凌风、白芨三人一边吃菜,一边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