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不可能是那个老头真的自己吓死的吧?”
片刻后,柒闪身消失在了范春面前。范春也是见怪不怪了,他知道肯定是一会就要有人进来了。
果不其然,只是一会的功夫第二天和江上风就闯了进来。
他们一人手提着酒一人拿着吃食进来,第二天满脸带笑,江上风累的满头大汗,一进门就将那一大摞食盒放在地上拄着膝盖不住的喘息,嘴里不停嘟囔道。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下回我宁愿花钱雇俩人也不抬这些东西了!”
第二天闻言笑道。
“都说了让你跟我每天跑步的说,不然也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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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四十里地啊!每天两遍,驴都累死了吧!你当谁都是你这种体能怪物啊!”
“这么恐怖吗...”
范春喃喃道,随后他朝两人摆摆手笑道。
“行了,不说那些了!今晚我们不醉不出事不归!”
“司寇大人...”
在裴遂之的私人会室里,只有鲍司寇和他两个人面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案子上茶水煮的滋滋作响,让盖子都不免感到了烫脚。
鲍司寇笑着一脸轻松的问道。
“什么了,遂之?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裴遂之顿了顿低声道。
“这件事司寇大人是早有预料吗?”
鲍司寇闻言眼中闪出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后一如往常的笑道。
“怎么会,老夫又岂会未卜先知。”
裴遂之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追问,片刻后鲍司寇说道。
“不过他们这样做倒也合情合理,大概是想着失去了摄皇帝等待他们的便是如同悼德皇帝那时对他们的手段,所以断尾求生了吧。”
他说完轻声笑了笑,裴遂之脸上还是有些疑虑,只是闻言也接了句。
“是啊,先帝的福泽仍旧庇护着我们这些后辈们啊!”
言毕,二人停顿了片刻,随后裴遂之又说道。
“那既然逆贼已不战自退,我等现下就是尽快护送殿下回都,把持大局了吧?”
鲍司寇点了点头。
“是啊,你手下那些府兵们也不必遣散,让他们白跑一趟了。干脆就充作临时的仪仗,一同送殿下和公卿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