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德和刘武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被吵的脑仁疼的萧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身旁的案几上,瞬间案几就裂成了两半,“你们再多嘴一句,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众人纷纷吓得连连磕头,瑟瑟发抖。
“一群废物,养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有何用?连个王府都看不住,还不如多养几条看门狗!”
一直没搭话的师爷公孙淼缓缓跪地向前,匍匐到萧墨面前:
“属下……觉得,张总管所言不无道理。放眼北陵国上下,谁人敢在您头上动土?定是那女子,听到父兄被杀的风声,心中记恨,联合镇北军散落的旧部,给您添堵!至于他们用了什么法子,或是使了什么巫术,仍有待查清!”
闻听此言,萧墨眼前闪过沈清歌的影子,全是围着他转的痴傻模样,真是厌恶至极!他本不觉得此女子有这样的脑子,当她闹着回侯府之时,他还觉得甩了个累赘。
但如今看来,那女子的行为的确反常,却有金蝉脱壳之嫌。而且,据收到的消息,今日侯府抄家,也未搜出什么财物,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若此女真与镇北军散落的旧部里应外合,那便更要调查清楚,顺藤摸瓜,一网打尽,以绝后患,册封太子在即,不容有失!
于是,萧墨一边捻着手指,一边道:“公孙师爷所言极是,沈家人如今走到哪儿了?”
生怕被张德和公孙淼抢了先机的刘武,慌忙回应道:“禀王爷,方才暗卫来报,刚出城门不久,已与流放队伍会合。想来,此刻已跟着五王爷的就藩队伍往城郊行进!”
听到五王爷的名字,萧墨微不可察地瞥了下嘴角,眼中满是不屑。
张德立马接嘴:“刘统领,你提那病秧子干啥,可别污了王爷的耳朵!”
萧墨转了转脖子,傲慢道:“宫女生的东西,下贱货色,有什么好提的,就是不知道,我送给我这个好弟弟的七星海棠,滋味如何!”
“这种至阴之毒,自然是销魂夺魄,痛彻心扉。都不用您动手,五皇子断无可能活着到达岭南!”
张德谄媚地说道,一张脸阴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