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吴家小姐吴玉洁也羞红了脸,一直红到耳朵根。
但她不甘示弱,立即反驳道:“沈小姐真是牙尖嘴利,真是如传言那般,粗鄙不堪。怪不得丰神俊朗的秦王殿下会不要你,你骨子里就不配做王妃!一个下堂妇,就只配当这些官差的姘头!”
她以为她抓住了沈清歌的痛处,脸上浮现出的得意的笑容。
怎知沈清歌完全不恼,反而对着官差们的方向大声说道:
“李官爷,承蒙你的好意,县里的市集,我想我还是不去了。省的冰清玉洁的官家妹妹们,觉得我带回来的东西脏!
不如让吴家妹妹去好了,人家可是正经官家小姐。不似我一个下堂妇人,被吴妹妹说只配做官爷的姘头,会坏了官爷的名声!”
吴玉洁完全没预料到沈清歌会是这样的反应,先是怔愣了一瞬,然后惊恐望向官差们。
李田听罢,脸上立马闪过一丝不悦。
吴玉洁生怕惹怒了官差,连连摆手道:“官爷,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话我可没说过啊,都是她栽赃的!”
说完,她气恼地瞪着沈清歌。
“哎……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姑娘家家的,要诚实。”
刘老夫人看不下去,替沈清歌抱不平。自从昨日,沈清歌救了她孙儿起,她心中就觉得这姑娘是个顶好的孩子,念着她这份恩情。
大嫂王兰也不甘示弱,“对啊,我亲耳听到你说我妹子只配做官差的姘头。你不光侮辱了我妹子,还折辱了官爷们,是何居心!”
“是啊,是啊!”
沈家人也都围了过来。
人群中开始出现嘀咕之声,流犯们纷纷对她指指点点,他们低声议论着,眼神充满了质疑。
有人小声说:“我当这吴家家风有多好呢,也不过如此!”
这下,吴玉洁又气又恼,丢脸至极,连忙用手捂住耳朵。
“丫的,聒噪!”
李田此刻明显怒了。他颇费了一番口舌,才让沈家消除戒心,才有机会,单独刺探沈清歌的虚实,却又要被这个没脑子的女人给搅黄了。
于是,他朝这边走了过来,十分不悦地看向吴玉洁,厉声道:“你哪家的,跑来添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