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秦王萧墨气势汹汹地大步迈进了殿内。
他昂首挺胸,目中无人,甚至连基本的跪拜之礼都未曾行全,只是微微一拱手,便算是行了礼。
随后,他露出一抹冷笑,说道:
“父皇,儿臣来了!只是儿臣想不通,究竟是何事这般紧急,竟让父王如此匆忙地召见我?”
站在孝仁帝身侧的李公公,见到秦王这般嚣张跋扈、无礼至极的态度,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他侍奉孝仁帝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秦王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御前。
李公公急忙转过头,见孝仁帝脸色铁青,赶忙快步走到萧墨身侧,劝说道:
“王爷啊!您这般行为可是大大的失礼啊,快快向圣上请罪认错吧!”
然而,谁曾想,就在李公公话音未落之际,萧墨抽出腰间宝剑,寒光一闪,直直地刺进了李公公的心窝。
可怜那李公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命丧黄泉,倒在了血泊之中。
孝仁帝原本满是怒气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扭曲起来。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手指着萧墨,怒喝道:
“你这个逆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持剑闯入内殿,还当着朕的面杀害朕身边的老人!
李公公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对他痛下杀手?
难道真如这册子中所写的那样,你心机深沉,凶狠暴戾?朕对你真是失望透顶!”
面对孝仁帝的怒斥,萧墨不仅毫无惧色,反而仰天大笑两声。
他抬起手,做出一个示意前进的手势,刹那间,数百名手持长剑的禁军在禁军统领朱怀远的带领下,如潮水般涌进了殿内。
孝仁帝见状想,瞬间意识到,他这个忤逆不孝之子已然掌控了皇宫内外的局势。
尽管深知他大势已去,但身为堂堂一国之君,此刻怎能表现出丝毫怯懦与畏惧?不然,他的颜面何存?
于是,孝仁帝强压下内心的惶恐,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怎么,朕的好儿子!难道真打算逼宫不成?你不怕留下千古骂名吗?”
萧墨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容,回应道:
“父皇,您这话从何说起呀?身为您的儿子,我一直对您心怀敬意;而论及君臣关系,我更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