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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忧即刻让秀儿关上了门窗,将一身伤痛的身体浸泡在了浴桶之中。
秀儿发现她腿上的淤青,惊恐不已,“小姐,你...”
“这事不能声张。”
“小姐,你不是跟着姑爷去宫里赴宴了吗?姑爷怎么敢在宫中对你做...做这种事!”
“不是他,我不知道是谁。”
“不是他?”
秀儿吓得脸色发白,眼泪一个劲儿地掉,“小姐,我苦命的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呀?”
“别急,暂时是瞒住了。”
“你的肚兜呢?”
“被那人拿走了。”
“天啊!他要是跑出来公开指认小姐,到时候小姐又该怎么办?”
秀儿吓得六神无主,甚至想到了连夜卷铺盖逃跑,“小姐,不如我们逃走吧!从今往后隐姓埋名,再不回京都。”
“现在逃走,岂不是正好让苏墨玉抓了把柄?”
沈无忧强作镇定,压低了声对秀儿说:“明儿个一早,你记得去药房给我开几味药。”
“什么药?”
“避子汤的原材。”
听沈无忧这么一解释,秀儿又一次哭的撕心裂肺,“天杀的,究竟是哪个黑心窝子的禽兽,居然这样对待小姐!”
“那人也中了药。今晚设局的人是贵妃娘娘和苏墨玉。”
沈无忧可以猜到苏墨玉设局的目的,却猜不透贵妃娘娘为何这么害她。
“贵妃娘娘为何要设局害你?”
“不知。”
“小姐,我们还是逃吧。姑爷这两日要是来找你,你这伤怕是瞒不住。”
“他不会来。”
沈无忧寻思着裴行止有了新欢,没事儿是不会上门来找她的。
只要那采花贼没有找上门来,这件事肯定是可以瞒过去的。
至于苏墨玉这般陷害,等她休养些时日,再好好还回去。
翌日中午。
秀儿着急忙慌地从屋外跑了进来,她关了门窗,气喘吁吁地说:“小姐,出大事了!”
“怎么了?”
“京都城所有药铺都有人盯着,但凡是买红花一类的药材,全部需要实名登记。我怀疑,这些人就是冲你来的,所以就没敢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