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忧放下手中狼毫笔,给信封上封了蜡,便让秀儿第一时间将信件送出去。
夜半时分。
她睡得并不安稳,回想起裴行止在醉佛楼对她做的一切,她就气得牙痒。
“早知道,我就该随身带着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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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里,她出门几乎不会带那些瓶瓶罐罐的毒药,反正以她的武力,打趴一般的登徒子是不在话下的。
谁知裴行止竟会那样对她!
“小娘子这是睡糊涂了?怎的平白无故说起了梦话。”
帘帐外,顾景炎着一身夜行服,悄无声息地破了窗,朝着帐里的沈无忧走来。
“你竟还敢来?”
沈无忧指尖银针顺势朝着他的方向射出。
只听“咻咻咻”三声,三根银针尽数被他徒手抓牢。
“你想做什么?”
沈无忧更加郁闷了,她在打架方面基本没输过的。
幼时和兄长干架,她能直接把兄长们揍哭。
怎么近段时间,她打不过裴行止也就算了,现在连个采花贼都搞不定!
“来看看你。”
顾景炎单手挑开了帘幕,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动作,脖颈处又一次被沈无忧手里的银针死死抵住。
“别动,银针上有剧毒。如若刺破你的皮肤,不出一个时辰,你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很擅用毒?”
顾景炎挑了挑眉,单手抓着她的手腕,作势坐到了卧榻之上。
“你...”
“忘了跟你说,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你这么点儿雕虫小技,根本不顶用。”
“你给我滚出去!再这样,小心我真上剧毒。”
沈无忧只是没想着要他的命而已,要不然她有的是能够瞬间致人死于非命的毒。
“半个月不见,你可是想我了?”顾景炎戴着面具,沈无忧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也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许戏谑。
“我想你个鬼!”
沈无忧正想去摸藏在被褥中的痒粉,门外忽然传来了裴行止的声音,“无忧,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