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哥哥,你在哪里?刀剑无眼,你可得好好保护我!”苏墨玉抱着石狮的脑袋,失去焦距的双眼闪过一丝惊慌。
“你陪母亲在船上说会话,我要给无忧摘星星去!”
裴行止话音一落,便跃上屋顶,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等宫里太医急匆匆赶来之时。
裴老夫人和苏墨玉显然是闹腾累了,两人纷纷从石狮背上翻身下来,跌在地上此起彼伏地崩溃大哭。
苏墨玉抓着太医的一只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呜呜呜...战场太可怕了!好几次,我都被吓得尿了裤子!”
裴老夫人也照模学样,抱着太医的另一只脚,更加大声地嚷着,“我好命苦!我的命比黄连还要苦啊!”
沈无忧蹙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询问着太医:“太医,你看我母亲和苏姑娘还有救吗?”
“她们是不是误食了毒菇?”
太医瞥了眼脚边穿着骚粉色肚兜的裴老夫人,耳根瞬间通红。
他吓得赶紧移开了视线。
裴老夫人却将他的腿搂得更紧,“邓郎,你看到了吗?你我的好大儿行止如今已成了国之栋梁,就是可惜,他一直不知道你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母亲,你怕不是记糊涂了?这里哪来的邓郎?你想叫唤的,是裴郎吧?”沈无忧眸色微动,试探性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记错?我此生唯一挚爱,就是我的邓郎。”裴老夫人斩钉截铁地说。
她此话一出,围观百姓瞬间沸腾了起来,一时间议论声甚嚣尘上。
“我没听错吧?裴老夫人居然说,裴将军的生父是一个姓邓的男子!”
“也就是说,裴将军是这老娘儿们和人偷情苟合来的野种?”
“真是想不到啊!”
“有什么想不到的?你看她那粉色小肚兜穿的,还有脚趾上那鲜艳的丹蔻,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那个女诸葛今天也算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甭提了!在今天之前,女诸葛一直是我最敬佩的女子,现在看来,女诸葛连沈家嫡女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们说,裴府为何忽然集体中邪?”
“前些时日沈家嫡女差点被烧死在裴府东院,想来护国公不忍心自家闺女被欺负,这才显灵把这些欺负过沈家嫡女的人全部捉弄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