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炎见沈无忧回了卧房,也悻悻回了战王府。
他一口气翻阅了十来本话本子,想要搜集一些情情爱爱方面的好词好句。
奈何大部分的话本都粗俗不堪,没说两句就开始上榻造人。
“主子,这些话本看多了伤身。您要是有需求,多纳几个通房不就得了...”流火惊奇地发现,顾景炎竟痴迷起了这类情色话本。
“本王对女人不感兴趣。”
顾景炎从来不是纵欲之辈,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至今连个通房都没有。
他扔了手中毫无营养的话本,提着狼毫笔,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写着道歉信。
刚和沈无忧争吵完,他还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不可饶恕。
设身处地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他才发现沈无忧承受了太多太多。
要不是她机敏过人,每一次的考验都有可能让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主子,今晚的这一场烟花秀烧了三千两银子,沈姑娘还不见得喜欢,属下觉得实在有些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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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心意,价值千金。”
顾景炎倒是不觉得浪费,这批烟火本来就是积压多时的,他花重金买了,又不算浪费资源。
写完道歉信。
顾景炎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抬头询问着流火,“你那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去的裴府南院?”
“大概是丑时。”
“...本王让你二更天去,你是聋了还是傻了?为何晚去那么久?!”
顾景炎很少向流火发脾气,但这一次,他真是要被流火给气死了!
要不是这货晚去了那么久,怎么会无端生出这么些事...
“主子恕罪...属下可能记混了云清公子交代的您假死的时间。”流火才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自己搞砸的,唰的一声跪了下去。
“滚,往后别出现在本王面前。”
“主子,属下甘愿认罚,但求主子给属下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怎么弥补?她都不要本王了,你说怎么弥补!”
顾景炎现在看到流火就觉得脑壳疼,要不是流火跟了他十几年,他真想一剑斩杀了。
“属下可以亲自跟沈姑娘解释清楚,这事全是因属下而起。”
“不准去!不准跟她透露本王的另一重身份。你今晚就启程去西部边陲,没本王的命令,不得擅自回来。”
顾景炎气不过,直接将流火调离了京都城,眼不见为净。
处理完流火一事。
他又带着自己的道歉信赶去了裴府南院。
悄然推开沈无忧卧室的房门。
就见她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被子上,肚皮还露在外头。
“好好一个大家闺秀,睡相怎么这么差...”
顾景炎站在卧榻边上,看了眼沈无忧大敞着的领口,忙移开了视线。
他弓着腰,小心地将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抽了出来。
然而刚抽出被子,沈无忧忽然一个翻身,差点掉下榻。
顾景炎眼疾手快,立马蹲下身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另一只胳膊,也在无意间碰到了她柔软的身体。
“......”
顾景炎低头扫了眼她贴合在自己胳膊上丰满雪白的胸口,脸上绯红一片。
沈无忧对此一无所知。
她俨然将他的胳膊当成了枕头,还轻轻用脸颊蹭了蹭。
少女身上的淡淡香气瞬间充盈了这一方小天地。
顾景炎喉头紧涩,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要做些什么。
最终还是忍住了。
“乖乖躺好,别着凉了。”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将她重新安置到卧榻上。
原想着给她系上领口的扣子,她的白色里衣内什么都没穿,要是不系上扣子,必定春光乍泄。
顾景炎瞄了眼,没来由地想起替她疗伤的那一次...
“别看,不能看...非礼勿视。”
很快,他就回过了神,不再去想那些香艳的画面。
他也没敢伸手给她系上纽扣,万一碰到了她的身子,他不妥妥地占人便宜?
顾景炎不愿意做这种没品的事,抿着唇快速给她盖好被子。
大概是因为怀了身孕,沈无忧格外怕热。
眨眼的功夫,她又气恼地踢掉了身上的被子,甚至还“撕拉”一声将领口都给扯烂了。
顾景炎见状,更觉头疼。
他默默地偏过头,摸索着将被子提起来,盖住她的腹部。
还想替她把胸口春光遮上,沈无忧忽然抱住了他的手,嘴里念念有词,“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