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诸葛那样的在军中都有成百上千的爱慕者,更何况是惊才绝艳的沈姑娘?追求者众多,更能凸显主子眼光好。”
流火此次回京算是彻底学乖了,他再不敢随便质疑顾景炎的眼光,逮着机会就开始拍马屁。
“回去吧。”
顾景炎也有些担心自己被中途杀出来的野男人比下去。
他必须要快些回府,好好打扮一番。
今天早上他同沈无忧说过,今晚要去国公府找她换药。
所以,他需要将自己捯饬得诱人可口,让她见之难忘,最好再起个色心...
“相公,阿凌怎么没在榜上?莫不是沈无忧这个贱蹄子私仇公报?”
苏墨玉找了大半天,依旧没有找到苏凌的名字,焦灼地询问着身侧的裴行止。
苏凌夜急了眼,抓着裴行止的胳膊焦灼地道:“姐夫,我答得那么好,不可能没入选的!是不是沈无忧从中做了手脚?”
“这事往后别再提了,卓宏章亲口招认曾开设过私学,并将春闱考题提前泄露给参与私学的十人。圣上一气之下,将这十人统一除名,并永久禁考。”
“什么?除名禁考!”
苏墨玉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地咆哮:“这怎么行?为了给阿凌混个官职,我花了整整两千两!怎么可以说禁考就禁考?”
裴行止赶忙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声道:“你小点儿声,这可是圣上的旨意!”
“一定是沈无忧从中作梗,对不对?我就知道,她一定不会让阿凌入选!”
苏墨玉恶狠狠地瞪着城楼上风头无两的女人,对她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沈无忧并未在城楼上逗留太久。
下了城楼,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回到国公府后。
她更是让鲁达打了一桶水,给卡在了她卧房门楣上头。
这么一来,只要有人开门走进。
必定会被淋得浑身湿透。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秀儿见沈无忧气得不行,关切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被一个狗东西戏耍了而已。”
“啊?那个狗东西是谁?”
秀儿眨了眨眼睛,她总感觉只有顾景炎能够让沈无忧这么生气。
可他们昨晚不还好好的?
“秀儿,我想静静。”
“好吧。小姐要是不高兴,也可以选择和秀儿说说。”秀儿小心地开了边门,避开了大门上方的大水桶。
顾景炎将自己捯饬得无懈可击后,便径自来了国公府找沈无忧。
才推开沈无忧闺房的门。
他只听头顶上方“哗啦”一声响,刹那间冰冷的水似瀑布般流泻下来。
纵他伸手挡了一下,还是被淋得一身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