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沈卿这是怎么了?”
顾北宸见沈无忧忽然晕厥,心跳仿若漏了半拍。
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么紧张。
他明明只想要掠夺她而已...
顾景炎没空理会顾北宸,将沈无忧抱上马车后直接出了宫门。
一路上,他一直攥着沈无忧的手。
他很担心沈无忧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哪怕不是他的。
他还是希望能够母子平安。
回了战王府,他即刻让人去请了女医过来为沈无忧诊治。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女医才从内室走出。
“她怎么样?”顾景炎忧心如焚,快步上前焦灼问道。
“夫人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她眼下已过危险期,三个月左右,养胎固胎相对会比较容易。”
“什么三个月?”
顾景炎愣住了,沈无忧不是才一个月的身孕?
怎么忽然变成三个月了...
女医困惑地看向顾景炎,道:“夫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您不知道这事?”
“你确定是三个月?”
“具体时间不好估计,但大差不差,就是在三个月左右。她小腹已经有了轻微的凸起,只是不明显。”
“......”
顾景炎这才意识到,他被沈无忧骗了。
怀孕三个月的话,孩子肯定是他的!
她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不说?
“对了,夫人近几日是否遇到过一些不好的事情?”
“怎么说?”
“看痕迹,像是被五六个人轮流侵犯过,创口二度撕裂,且还没有消肿。腿上大片淤青未退,膝盖上也是。”
“受伤了?”
“嗯。”女医觉得顾景炎很是奇怪,他夫人受了伤,他似乎一点也不清楚。
“会很疼吗?”
“撕裂肯定会疼,非必要就不要下榻了。另外,她还在孕期,很多药不能用。尤其是下体,至于大腿和膝盖上,可以少量上药,还需要选择对孕妇完全没有刺激性的药,就是这类药,效果会差很多。”
“好。”待女医离开后,顾景炎即刻进了内室,想要亲自查看一下她身上的伤。
他似乎太过粗心了,对于这些他统统没有觉察到。
掀开卧榻前的幔帐。
顾景炎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以为自己并没有伤害到她。
甚至还信誓旦旦地质问她为什么排斥他,为什么要哭。
从她的视角上看。
他分明是在虐待她,在折磨她...
顾景炎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裳,入目便是斑驳的吻痕和淤青。
那天夜里,他们做到一半的时候烛火熄灭了。
黑暗中他并未看到这些。
看着沈无忧这副模样,顾景炎暗骂着自己该死,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轻触着她腿上的淤青,小心翼翼地给她上了药。
在此之前。
他以为沈无忧是不容易受伤的,就算受了伤,她也有药能让自己快速康复。
可听了女医的话。
他才知沈无忧为什么没有给自己上药。
她应该是担心药物会伤害到孩子,才会选择一点药都不用。
想到她为了他们的孩子拼尽全力,他却只会伤害她,顾景炎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又流血了...”顾景炎想到女医说的二度撕裂,更愁了。
又不能上药,总不能一直这么疼着吧。
他手忙脚乱地拿着热布巾擦拭着血迹,沈无忧却在此刻睁开了双眼。
见到顾景炎的那一瞬。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顾景炎忙收回手,一时间他竟什么话也说不出。
沈无忧见自己被他剥了精光,此刻也顾不上生气,她已经动了胎气,绝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