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好大的威风!”独孤璟冷笑,他现在是动不了顾景炎,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动不了他。
他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就是亲眼见证顾北宸和顾景炎兄弟二人自相残杀。
“本王向来威风,你现在才知?上回,你战败举旗投降,本王骑着马睥睨着北离一众降兵,应该也挺威风的,就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你们东越有句话叫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战王这么急不可待地将最后一条线堵死,就不怕给自己埋下隐患?”
“怕的人,难道不该是你?本王这辈子,从未在战场上输过。”
“...战王莫不是自信过头了?”
独孤璟眼瞅着自己已经落于下风,话音一落,便甩袖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可有难为你?”
等人走后,顾景炎这才垂下眼眸看向沈无忧。
“这位北离大皇子好生失礼,他骂我是丧家之犬也就罢了,还妄图在我的琉璃盏中下药。”
沈无忧看着琉璃盏中漂浮着的细微粉末,又认真地补充道:“好在我也不算吃亏。他骂我狗,我就骂他狗屎。他意图向我下药,我又不动声色地将那药剂给还了回去。”
“他下的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无非是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我猜,他的目的是让我当众出糗。眼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出糗就等同于你出糗。而这般盛大的宴会上,除却圣上,一般人是没有机会在饮食中动手脚的。所以他还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挑拨你和圣上。”
“独孤璟武功了得,观察力也比寻常人好上许多。你确定你将那药还回去的时候,他没发现?”
“他那会子被气到了,按理说应该是没有注意到。”
“往后别做这么冒险的事。”顾景炎还是有些担心沈无忧,沉声叮嘱着她。
“好。”
沈无忧点了点头,而后又压低了声问道:“王爷,你最近可有我父兄的消息?”
“怎么忽然这么问?”
“独孤璟信誓旦旦地说,我父兄已经身故,我有些担心。”
“你父兄目前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顾景炎不想欺骗沈无忧,他们上一回闹得那么不愉快,就是因为互相隐瞒了一些事。
哪怕是善意的隐瞒,在有心人的挑拨下。
都有可能让还未磨合好的两人心生芥蒂。
“他们在西...”
顾景炎正准备和盘托出,上官乐言又一次上赶着跟了过来。
“景炎哥哥,你真的要娶她吗?”
上官乐言眼巴巴地望着顾景炎,她从小到大,唯一
“战王好大的威风!”独孤璟冷笑,他现在是动不了顾景炎,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