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景炎开了口,她再也没办法拒绝。
沈无忧眸色微动,见擂台上方已然拉起帷布,再不犹豫,率先走上了擂台。
“沈无忧,你开始吧!”
上官乐言并未让沈无忧轮番替五人诊脉,而是让随侍拿来了丝线,避免了沈无忧同五人的肢体接触,以防她从五个人的手腕细节上分辨出五人。
对此,沈无忧不甚在意。
她坐定在擂台中央的圆凳上,纤细的手指搭在丝线上静静地给第一个人诊脉。
片刻的功夫,她便开口说道:“此人应为北离燕王,脉象虚弱虚浮,重按无力,脉搏细数或沉迟,存在一定程度上的肾阳亏损。”
“......”
听闻肾阳亏损四字,独孤璟脸上又是一阵热。
尽管顾北宸已经让人封锁了昨晚的事,还是有很多人听到了流言蜚语。
沈无忧此话一出。
场上不少人看向独孤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戏谑。
顾北宸也有一些尴尬。
他是不在擂台之上,但他毕竟是昨晚的主角之一。
人家在笑话独孤璟的时候,不就是等同于在笑话他?
沈无忧倒是没有考虑这么多,紧接着又为第二人把脉。
“剩下四人的脉象,我全写在纸上好了。省得到时候鸠摩大师按照我的说法,如出一辙地重复一遍。”
沈无忧很清楚第二个人就是鸠摩,场上就数他年纪最大,一下子便能猜出。
等她给五个人全部诊断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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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轮到了鸠摩替沈无忧和剩余四人诊脉。
由于鸠摩是后诊脉者,他摸到什么样的脉象,便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他第一个摸到的是南诏使臣的脉象,此脉象平平无奇。
第二个是独孤璟的脉象,得出的结论和沈无忧所说相差无几。
第三人是齐昀。
鸠摩诊脉时略有停顿,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此人应是南王,脉来缓慢,时一止一复,阴寒内盛,心脉俱损,且有心肺功能衰竭的迹象,是久病成疾,不好治。”
话落,齐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鸠摩说的全对。
南诏的巫医也说,他的病无药可医。
甚至活不到今年年末。
鸠摩紧接着又开始给第四人诊脉,没一会儿就得出了结论,“此人是女子,怀有三个月余身孕。”
他此话一出,场上所有人的脸色全变了。
只不过耳边杂音太多,他根本听不清众人都在说了些什么。
等他给第五个人诊完脉。
他即刻又道:“此人是东越战王,脉搏强劲有力,身体康健,阳气极盛。”
一旁的上官乐言神情愈发凝重,她试探性地询问着鸠摩:“要不,你再摸摸他们的脉象?”
“不用,不会有错。”鸠摩极其自信地说。
帷布当中有且仅有一位女子。
男女脉象差别极大,他一下子就能辨别第四人是女子的脉象,尽管未曾怀孕,但只要他一口咬定,沈无忧的名声可就保不住了的。、“鸠摩大师真真是离谱!前三人的脉象你倒是分毫不差,但我总觉得你有可能是蒙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连男女的脉象都能搞混。”
说话间,沈无忧已经让人掀开了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