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能勾引到你吗?”江屿辞下意识伸出手,指腹落在他的腰际,“哥哥怎么这么好说话?”
祁清摩挲着他的狐狸耳朵,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这身装扮,隔了许久,他轻描淡写地询问:“录节目的时候扮过?”
狐狸耳朵他眼熟,上次他戴的就是这个。
“没有,”江屿辞挺直脊背,抱着他的腰磨蹭,“我恪守男德,只穿给老公看。”
“这个衣服是我在网上买的,只有狐狸耳朵是偷拿道具组的。”他根本藏不住事,把心里装着的小秘密尽数交代了个干净,“我想色诱你。”
经过他死皮赖脸地纠缠和毫无底线地色诱,美人哥哥都不骂他傻逼了,只骂他傻。
傻逼和傻的意义在他这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狐狸尾巴他买的是最贵的,手感特别好,见祁清一直摸他的耳朵,狐狸精当机立断,再一次把自己的尾巴送到了他手里。
祁清感觉心底被尾巴轻轻挠过,痒痒的,有些难捱,他垂下眼睫,“所以第一次脱得精光,是在色诱我?”
他当初以为这家伙是生性浪荡,连内裤都不穿,和他说话还要杵着……
“嗯。”江屿辞仰头看他,视线划过漂亮的下颌线,他实诚道:“我当时以为你被绿,急死了,想拯救你。”
祁清:“……”
这家伙。
简直傻得可爱。
江屿辞轻轻撩起他的卫衣,不紧不慢地揽至腰腹,长睫半遮住眸底的深沉。
祁清继续揉弄着他的狐狸尾巴,神色如常,似乎这样的举动根本影响不到他。
纹身的设计风格和玫瑰项链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纹身有荆棘缠绕,项链没有。
江屿辞认真盯着他腰间的玫瑰,眼神晦暗不明,祁清如此内敛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纹这样的纹身?
对方的目光过于炙热,就像是一股无形的热浪,祁清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拉开一些距离,以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灼热感。
星星点点的流光在眼底聚集浮动,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江屿辞低下头,俯身凑近,滚烫的吻落在了被困住的玫瑰上。
祁清的大脑有一瞬的发麻,牙齿蹭过腰间的肌肤,疼痛感猝不及防地蔓延开来。
每个人的疼痛阈值不同,他就是那个腰部感觉神经敏感度较高的人。
“别咬那里。”他抓着江屿辞的狐狸耳朵,绷着脸警告:“我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