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吸了吸鼻子,轻轻摇头,胆大包天地拒绝回答。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反正就是想掉眼泪,也许是因为泪腺发达,也许是因为他在祁清面前是一个感性的人。
“江屿辞,有问题当场解决。”祁清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和他直言:“你既然找军师了解过我,你就该知道我的性格。”
他讨厌拖着问题不解决的人,包括但不限于把情绪藏在心底,留着日后算账。
江屿辞重新把尾巴送到他手里,神情呆愣了一会儿,说正事前,他有意无意同祁清撒了个娇:“哥哥是在凶我吗?”
祁清在这一刻希望他真的是狐狸,那样就能正儿八经地揪他的耳朵和尾巴,教训他。
“我他妈——”他忍了忍,软下声音道:“我在哄你。”
“你钓鱼吗?”江屿辞在他颈间乱蹭乱亲,情绪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我从南极游来北极跳你桶里,根本不用鱼钩。”
“不钓,”祁清拉平嘴角,脸上隐约可见的无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