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过身来,牵着祁清的另一只手……
祁清眼睑低垂,脖颈有些发烫,颈间戴着的时钟项链又一次发出莹白色的光晕。
“嗯?”见他半晌没有动作,江屿辞眨眨眼,偏过头问:“哥哥不想玩吗?”
他好像很认真地在教自己玩弄他,祁清敛着眸子,手指不受控制地摁下按钮。
“嗷!”突如其来的痒痒挠迫使江屿辞一个侧转捂住兔子尾巴,在客厅乱蹿,“这东西为什么会挠我的尾椎骨!!!”
此情此景,祁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刚在抖音上刷到的视频,网友说她玩她家兔子的尾巴,兔子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炫屎。
“……”莫名的像,越看越像。
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离乱蹿的某人远了些。
他喉咙轻微滚动,捂着微微发烫的脖颈,再一次摁下。
江屿辞比对比对位置,迷离飘忽的漂亮狐狸眼微微眯起。
为什么要离他那么那么那么远!
简直伤心太平洋。
四目相对的那个瞬间,祁清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眼睫不自觉微微颤动着。
他不动声色地往客厅扫了一圈,最后迅速闪身进了离他最近的练习室。
不是怕他,是玩不过这么花的他。
脸皮薄是硬伤。
他走向窗边的吊椅,轻呼了一口气,同一时间情不自禁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时钟的古老纹路。
“咔哒”一声,门开了。
江屿辞探进头来,语气无辜,“你没反锁门。”
祁清:“……”
他阖了阖眼,心想这货醉成这样,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索性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怪异感。
他靠在吊椅上,下颌小幅度扬起,再次摁下按钮。
江屿辞捂住兔子尾巴,极力阻止着那股陌生难捱的酥痒感,缓缓朝着他走过来。
他屈膝跪在吊椅上,俯身慢吞吞说:“不乱跳,给你摸。”
他洗过澡,身上的酒味淡了不少,只有同系列的清新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
浅浅的樱花香味萦绕在鼻尖,祁清被引诱着将掌心放在他的尾巴上,不轻不重地揉弄。
江屿辞低头埋在他颈间,嗓音有些发颤:“你昨天没有和我说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