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从拐角处出来,迅速将郑岐摁在地上。
郑珞反手又砸了一个鸡蛋,烦躁地下令:“妈的,给老娘打。”
去他妈的智障组织,怪不得资金链常年稳固,原来是专门培训特殊人员吞并单一家族企业,充当实验血库。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女人的直觉很准。
一拳接着一拳落在身上,郑岐死死咬着牙不愿发出声音,那份曾经坚不可摧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脆弱。
保镖有手段在,自然知道往哪里打能神不知鬼不觉避开医疗机器的检测。
门外,江屿辞和祁清目睹了全程。
江屿辞散漫地靠在栏杆上,手肘往后搭着,不自觉回想起自己压抑的童年。
“我——”
蓦地,淡淡的雪松香缠绕着甜甜的樱花味缓缓渗透进他的每一个呼吸里,矛盾又和谐。
“你是不长嘴的笨蛋吗?”声音低哑好听,夹杂着浅浅的心疼。
江屿辞回抱住他,轻声反驳:“他们不信我,次数多了,我懒得解释。”
“谢谢哥哥帮我修好八音盒。”他轻轻蹭着祁清的侧颈,慢吞吞道:“也许我的童年没有那么压抑,我只是把那些快乐的瞬间忘记了。”
祁清揉揉他的后脑勺,一字一句缓缓启唇:“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江屿辞将眼镜摘下来卡在西装领口,偷偷摸摸擦了一下眼泪,嘴唇翕动,“好感动,想嫁。”
“好。”祁清松开他,用指腹擦拭他眼角残留的泪水,“我娶你。”
“嘶~”郑珞抱着手臂倚靠在门口,不紧不慢道:“磕cp还是要近距离磕,爽。”
江屿辞瞬间将眼泪收回去,像一个小媳妇儿似的往男朋友身后一躲。
“哥哥~你看她~”他夹着嗓音道。
祁清神色淡然,微微点头示意:“你好。”
“进来吃饭吗?”话落,郑珞伸了个懒腰,踏着高跟鞋往客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