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亲娘嘞。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话落,江行越气急败坏地下楼,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临走前,席卿之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之前是猜的。”江屿辞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尽说大实话:“现在猜想被他本人证实了。”
席卿之若有所思,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江屿辞才缓缓呼了一口气。
“看他们兴致恹恹,给他们找点好玩儿的。”
祁清抿了一口酒,视线投向远方的天际线,心里突然觉得庆幸。
“清清冷不冷?”江屿辞捂着他冰凉的手,用自己温热的脸反复蹭着,“要不要回房间?”
祁清收回视线,主动靠近他,“想和你接吻。”
短短五个字,江屿辞的心跳瞬间飙升,心底炸开了花。
“我们今晚在这亲一个小时。”
祁清垂下眼睫,声音很轻:“不用这么唔——”久。
春意融融的夜里,两人相拥接吻,激情欲望少些,温柔缱绻多些。
不知道接吻的具体时长,只知道下楼的时候,嘴唇有些肿。
一楼的客厅里,四个长辈在打麻将。
随时是一等一的麻将高手,这会儿正神采奕奕地大杀四方。
沈楠:“九筒。”
随时:“碰!”
沈楠:“四筒。”
随时:“碰!”
沈楠:“八筒。”
随时:“杠!”
沈楠:“……”
为什么不要筒,摸牌却总摸到筒?
沈楠抿着唇扔出去一张一筒:“你胡不胡?”
随时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理智渐渐回笼,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摇摇头。
“不要。”
轮到他摸牌的时候,好巧不巧摸出了一张一筒,他清了清嗓子道:“自摸!”
沈楠:“……”
赚三个人的钱总比赚一个人的钱好。
路过的江屿辞两眼一黑,这他妈完全是钢铁直男。
江屿辞牵着祁清的手,重重拍了一下随时的肩膀,乐呵乐呵地说:“爸妈们,晚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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