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集偷走的青春

同学郑总揉了揉自己的头。“这他妈的是喝了多少酒啊?昨天发生什么事儿了?我怎么全都忘记了呢?我的头好疼啊!聂超,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天,班长大李让我把你约过来的。要不然他怕你直接邀请他,他不来,你不给他这个面子。怕你记恨当年他爸爸对你妈妈做的事儿,还有小的时候他经常欺负你。说句良心话,我要不是收到他的威胁,在这里我怕他,我不可能昧着良心把你约过来的。别管你今后发展如何,你就当多大的官儿,我不是来巴结你的,你要知道我们两个从小还算是哥们儿,我们的条件都不如他,我们都被他欺负着!唉!聂超对不住了,要骂你就骂我吧,要怪你就怪我吧?”

聂超在被窝里,也是一样的情况,害怕的自己都不知道所措了,回来只是办理一些手续,没想到让自己的同学给自己耍了。这要真的给留下了证据,将来不就是对自己不利的吗!

聂超只是他没吱声了,因为他羞涩,他的处男就这样偷偷的被人偷走了!

聂超又看到同学郑总已经向他表示歉意了,他要再说下去,这样会让同学郑总更加的愧疚感。

聂超生气的说。“行了,快点儿起来吧,让这两个女人快点儿走吧?昨天的事儿就让他过去了,今后他要再通过你约我出来,你就不要再隐瞒事实了?说实话,昨天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我不得不留下,不得不跟你们在一起。要是我知道他在的话,我不可能来,要是他邀约我来的,我更不可能来。我不喜欢跟他交往,从小的黑怨恨是不可能忘记的。现在我长大了,我也马上去工作了,我更没有必要太虚流马他了!”

聂超实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自己真的会被那漂亮的小姐姐给玩儿弄,失了身无所谓,失了名誉,那他可就前功尽弃了。

同学郑总不高兴的说。“赶紧他妈的穿衣服,你们赶紧离开我们的房间?你们他妈睡这个睡那个的,我他妈兄弟还是个处男呢,你们是不是给他玩儿了?你们怎么他妈的什么钱都挣呐?”

漂亮的小姐姐都穿好了衣服,她们两个做没做她们两个是不可能说的,因为她们两个要挣这份儿钱。漂亮的小姐姐对同学郑总说。“睡不睡的你们自己去想吧!我们来这里只是挣钱的,别的我们什么都不会在乎的!”

漂亮的小姐姐穿好了衣服,来到聂超的身边,对聂超说。“你只要承认你不是处男了,我钱赚到手了,我就会放过你的?”

聂超一听这话他不明白什么意思,同学郑总说。“啊呀妈呀!脑瓜子好疼啊!你要这样说我们就明白了,钱你们挣到手不就行了吗?你们走吧!”

聂超不明白什么意思,看着两个漂亮的小姐姐笑嘻嘻的走了。

聂超问同学郑总。“刚才你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呀?什么处男不处男的呀?什么钱不钱的?”

同学郑总说。“要不说你真嫩着呢,社会的东西你还真的去学习学习。有些东西是演戏罢了,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只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她们说的话你不明白吗?她们两个就是以赚钱为目的的,他们不在乎过程,只在乎最后的结果。等会儿,班长大李来的时候,你就表现出你失身了,你不是处男了?”

聂超气的坏了,他对同学郑总说。“这个大李也太不像话了,昨天晚上肯定是咱们喝多了,全没有意识了,就让他们安排了。我们之间怎么做,怎么喝,怎么闹都行,就算是打一顿都没关系。可这是实质上的问题,是底线的问题。这回可好了,咱们两个的清白都没了,就算我现在没湿了身,我他妈还能体面了吗?我体面不了了,这事儿他肯定给扬出去的?”

这肯定的,这不单是给他扬出去的问题,这是班长大李故意安排的,今天他们不知道发生的具体是什么事情,等有一天他们就会知道。这就是坏人的坏心眼儿,坏人要想拿捏一个人,他们必须得做出点儿行动。没有行动,没有把握的事儿,他们怎么可能去干呢?

聂超就是一个刚出校门儿的没经历社会洗礼的人,他怎么能知道社会上的套路?社会每一步走的都是坑,别管他文化多高,别管他从什么学校毕业的,他都要在社会的大学实践当中学习自己,让自己不断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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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呀?这咋能算你在生活当中,你在走向社会的生活当中,走出去的第一步,今后的路还长着呢,每一步或许都有陷阱,每一步都或许有利益!

成长之路必须经过的,经过那些坎坷和荆棘之后,你才能被社会打磨的,顺其变应万变。

同学郑总说。“现在谁都没有在咱们两个跟前儿。我就告诉你实话吧,我想杀他不是一天两天儿的事儿了。只是我现在还身不由己,我的孩子还小,我的亲人还在,我不可能那样做。如果我不顾及一切的话,他现在的命早已经没了。他从小欺人太甚了,现在我结婚了,你喝多了,你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吗?我的媳妇儿她睡一觉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这种男人你说我能容他还是能忍他,我现在只能忍,只能忍。我想哭我都哭不出来,因为我太无能了。我认为这个世界很不公平,为什么要有穷富之分?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为什么我做人本本分分的,为什么要让坏人这样欺压着我?可我反复的想一想,人不就是三六九等的吗?人不就是有高有低的吗?”

聂超明白同学郑总的苦处,因为他也是同样的,他一样备受班长的欺凌,尤其是班长他爹所作所为,聂超一样恨之入骨,一样是想报复他的。

聂超听到同学郑总有杀心,或许昨天他喝多了,他说的话他都忘记了。

聂超说。“郑总,我知道我们两个的情况一样,我们两个对他都恨之入骨的。恨不得按在地上一顿摩擦他弄死他都不解我们的恨。可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你有妻儿,有老小,你有家庭。现在你没有办法治得了他,就算你把他杀了,你能得到什么呢?你不也得赔偿他的性命去吗?以他老子的作为,他会放过你的家人吗?你现在也不要着急,我们这不都长大了吗?我也马上就工作了,等我有一天出息了,我真的能压着他的时候,你放心吧,我会让他爷俩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人的好我们记着,人的坏我们也记着,对我们好的人我们加以还报,对我们坏的人我们不是不报,是时机未到,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时候。千万别冲动,无论他怎么羞辱你,你记住了,人活着就是有希望的。一旦你冲动了,做出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情,到那时候你也会后悔的?”

两个人互相诉讼着衷肠,都有自己的难,都有自己的苦,都被班长欺压过。

他们的心里都憎恨的班长,这也不是他们一个人憎恨,是一个地方的多数的人都憎恨着他。

同学郑总说。“我这颗心呐?我他妈的就不是个爷们儿,我保护不了我的妻子,保护不了我的家庭。我任由他妈大李胡作非为,我要不是前后的想着,我他妈能这样放纵他吗?就算我再没能力,就算我再弱势,我他妈杀他是可以的。现在想想只能他妈的低头认了,活着吧,有口气儿,活着把我的孩子养大了。到那时候刀磨亮了,磨快了,我一样能给自己报仇雪恨!”

聂超说。“我告诉你,索性你忍着他,容着他,让着他,你还不如和他做朋友,利用他的人脉关系发达你自己!这话我他妈的咋感觉昨天跟你说过一样的?”

同学郑总说。“这话还真的是你昨天跟我说过了,现在我酒有点儿醒了,我有点儿想过来,昨天发生的什么了。但是娘们儿这事儿啊我是忘记了,是我们两个快活了,还没快活了,现在我搞不清楚了。可昨天这样的话你跟我讲过,我也明白了。好像我还跟他谈了什么生意,谈了什么合作,我们两个已经称兄道弟了。现在我别的不想,我要跟他谈成生意,两个人合作了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今后我不但要维护他,我还要维护他手下的咱们那些狐朋狗友的同学。人嘛,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也不知道十年后谁还啥样儿。只要像你说的勇往直前,坚持下去。万一有一天我翻身了呢,我发达了呢,我超越了他呢?什么事儿都不可估量的,万一有一天他爹倒闭了呢,倒台了呢?这都是有可能的,一旦他爹倒下了,他就完犊子了。拥护他的那些人,你放心吧,到时候不见去拥护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