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以及几近绝望的情绪波动，

就像是完全融入了故事当中，变成了那位只有通过死亡才能获得解脱的虞姬一样。

也许是察觉到了身旁注视自己的目光。

戚玉凤低下头，黎苏拿起手中精美的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

她以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沐小姐，让你见笑了。”

沐知暖试图给予些许安慰的话语来缓和气氛：“董事长您还真是个重感情的人呢。”

等到泪水终于被拭干后，戚玉凤迅速恢复成了之前熟悉的样子。

她的嘴角挂起一抹冷淡而嘲讽的笑容。

紧接着向身旁的人发问：“沐小姐，看完这部剧之后有什么感受？”

沐知暖直率回答说：“其实我对京剧中包含的文化知之甚少，不过这场表演确实给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时戚玉凤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虞姬死了，项羽最后也选择了自尽的方式追随爱人而去，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要请教：假如当时项羽没有选择死去而是苟延残喘地活下去的话，那么你认为虞姬是否会因此感到遗憾甚至怨恨于黄泉之下？”

注意到对面女士表情严肃，并且双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沐知暖明白这个问题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只不过一时半会儿还没能弄清楚具体原因何在。

由于担心其中可能隐藏着什么危险信息。

于是谨慎斟酌后再做回复：“对此我真的不清楚。”

戚玉凤只能无奈苦笑。

再次抬头时，已经变回平时从容冷静的模样。

为了打破沉默尴尬的局面，同时也想摆脱这里压抑沉重的气息，

沐知暖决定改变话题方向，询问道：“请问董事长把我邀请过来仅仅是为了共赏此部戏曲吗？”

“并不是这样。”

说话间，戚玉凤从身边座位上拿起了属于她自己的爱马仕包包并拉开拉链。

接着从中取出一件十分漂亮的物品展示出来——一把由黄金打造而成的瑞士P210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