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毫无诚意。
陈晏叹了口气,“早上想吃什么。”
“都行。”
梁竞舟没点菜,反正就陈晏那个手艺,做什么都好吃。
陈晏打了六个鸡蛋,和着面糊摊了小二十个鸡蛋饼,昨天的梨汤还剩半锅,她重新热了一下。
做好饭之后梁竞舟刚好回来,这会天气热起来,梁竞舟胡乱把包扎的纱布往后拽了拽,蹲在水井旁边洗脸。
没有水杯,就着压井口狠狠喝了几口凉水。
陈晏把田桂琴给的咸菜分出一半出来,把桌子挪到阴凉地,“别喝井水,煮了梨汤。”
梁竞舟没有回答,默默拧了下胸前沾湿的领口。
他把饼子放回篮子,几步走到桌子旁边,梁竞舟是真饿了,刚出锅面饼摊的又大又圆,金黄的鸡蛋液洒上些许辣椒面,他几乎是一口一个。
陈晏把咸菜往他旁边放,“夹点咸菜也好吃。”
陈晏摊鸡蛋饼的手艺是在孤儿院学的,那时候院里穷,院长为了让每个孩子都能吃上鸡蛋,就打碎了和面糊,怕小孩不消化,特意做成软饼。
陈晏小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能吃上鸡蛋饼,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
梁竞舟烫的没法说话,嘴里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但也没舍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