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掐着人中,差点呼吸不上来。
死腿!干嘛要上山摘桑葚啊!看不到热闹的人生还有什么趣味!
梁竞舟倒了一半桑葚出来。
吃不完就浪费了。
陈愿没有任何废话,目光射出实质性的视线,“嫂子,等我去村里打听清楚再来找你。”
陈晏伸出尔康手。
扬起的灰尘眯眼,也压下她到嘴的那句——
我可能比你先知道啊喂!
陈家来人的比陈晏想象的还要快。
把五十块腕带全部剪完,已经是下午了,微风和煦。
中午是陈晏做的饭。
梁竞舟终于明白差距在哪,至少陈晏做菜都是熟的。
饼子不知道从哪找的几片青菜叶子。
三瓣嘴快速蠕动,菜叶子上都是齿痕。
陈晏伸了个懒腰,正好对上陈文浩的视线,他站在门口没敢进来。
几天没见,陈文浩眉眼丧气,有种不符合他年纪的沧桑,声音低低,“二姐夫,我找二姐。”
梁竞舟让他喊的一愣。
反正过来才知道是陈晏。
陈晏从屋里出来,没说话,陈文浩低着头,摊开手掌,里边是一团折好的旧报纸。
“爷爷说你看了这个就知道了。”
梁竞舟接过来递给陈晏,包的是个金项链,简简单单的款式,吊坠是个带翅膀的小燕子。
这就是原身母亲留给原身的嫁妆。
陈晏拢起手心,“行,你先回去吧,我等会过去。”
陈文浩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赶紧转身,“好。”
家里就剩陈晏和梁竞舟。
晚上要去陈家,陈晏就想早点做饭,同梁竞舟说让他烧火。
梁竞舟目光纠结,火柴点燃废旧报纸,他下定决心,“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