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样的火鸡啊?在上海这么好的地方,还有伙计这一号的吗?)
(嘿,组织让我在上海大舞厅当服务员,感觉那不就是伙计吗?)
(哦,那高大上了,父亲以后有福了,那能每天看人唱歌,看大美人呢?不错不错,这活很好,还能观察很多人,听到很多的消息,爹呀,组织给你安排的这个身份真好,哎,就是你这帅气的容颜,勾不得别人了,普普通通的,别人看了也不会看你的。)
(这样才好呢,不被人注意那多好,我就安安生生做我的伙计,等哪天想搞事了,我带你去搞事去。)
(别了吧?你要住哪啊?组织上给你安排租房子的吗?
或者小胳膊小腿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可经不得跟你风吹日晒妮呀爹呀,我可得靠你而生活呀,以后吃喝拉撒就全靠你,爹。)
黄英吐了吐舌头,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想改也改不了了,哎,就迷惑迷惑一下父亲吧,希望父亲不要听出来,结果想什么就来什么,不过还是打马虎眼给糊弄过去了。
(闺女,我怎么听你刚才那话那么别扭呢?什么你爹,我是你爹,不是你是我爹,看你那话说的。)
(弟呀,你这话怎么能乱听呢?听你得听标点符号啊,我我说的不是我靠你了,我停了一下,然后不是才叫爹的吗?就看你乱听,也不好好的听一下,冤枉我。)
(真的是你说的这样吗?难道不是你说的?你要当我爹。)
(真的真的是这样爹啊,快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这说来说去的万人被有心人听到怎么办呀?知道的是这周围没人,万一有个什么在土里躺着的听去了,那可怎么办呀?暴露了我们的身份,那还了得。)
(你可得了吧,在土里躺着的那只能是死人,谁能听到我们说话?这儿安静的很,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们还是得小心一些,万一土里真有人呢诶,出门在外话都不能随便说了,不过能怎么办呢?谁让我们就是做这种事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