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作响的树叶间,苍白男子闭目凝神,他的双耳仿佛成为了最敏锐的探测器,捕捉着空气中那细微的灵气波动。他追踪着李二狗的逃亡路线,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他决不允许李二狗再次逃脱,他要揭开李二狗假死的真相,将一切谜团逐一破解。
“这只小虫子,究竟藏身何处?”
苍白男子喃喃自语,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对策。他感知到灵气的紊乱,但却无法确定李二狗的具体位置。他深知,李二狗虽然隐藏灵力,但必定有着其的轨迹。
正当苍白男子陷入沉思之际,李二狗的身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带着他的灵力波动也一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然而,对于这位经验丰富的行者来说,这种初级的逃命技巧显然太过稚嫩。他冷笑一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沙沙的风声中,苍白男子跃下树枝,来到了前方那座孤零零的义庄前。这座义庄方圆数十公里内唯一一座荒废的建筑,也是唯一的灵力紊乱的地点,李二狗只能躲在那里。
它孤独地矗立着,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义庄的墙壁已经褪去了昔日的光彩,露出了岁月的痕迹。斑驳的砖块交错着,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有些已经掉落,露出里面的木质结构。在风吹雨打下,这座义庄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大门紧闭着,上面的铜锁已经生锈,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门前的石阶上长满了青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更增添了几分寂寥感。
砰的一声巨响,行者一脚踢开了大门。烟尘四起,大门应声倒下。行者进入了义庄内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旷的大厅里并没有老化的尸体,只有破旧的石桌石凳,上面布满了灰尘。义庄的内部灵气紊乱,行者甚至难以发现自己的灵力波动。
然而,行者并没有因此失去耐心。他深知李二狗一定藏身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到来。他打算将这只自作聪明的小虫子捉住,让他无处可逃。
时间回溯到李二狗来到义庄之前。他如同行者所预料的那样,躲入了这座位于灵气紊乱地点的义庄内。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轻盈一跃,落入了义庄的院子内。
在进入义庄的那一刻,李二狗突然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力量在勾引着自己。这让他原本紧绷的精神再次紧张起来。他尝试着用灵感探知周围的一切,但却发现自己的灵感似乎无法发挥作用。
周围的灵气团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屏蔽,无法用灵感感知到它们的位置。
李二狗心中一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用眼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感觉到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在指引着自己,指引着自己来到义庄的深处。
他穿过宽阔的院子,来到了义庄的后方。在这里,他惊讶地发现了一块巨大的石碑。这块石碑高大而庄重,与周围破败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石碑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一丝瑕疵。它没有碑文,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深沉的感觉。
在石碑前,摆放着一些发霉的贡品。这些贡品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鲜艳色彩,显得黯淡无光。它们似乎在岁月的洗礼中被遗忘,与无字石碑一同见证着时光的流逝。
李二狗呆呆地看着这块石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他却有一种想要冲到石碑前的冲动。他感觉自己似乎与这块石碑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但他却无法说出其中的缘由。
然而,就在李二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行者已经悄然进入了义庄之中。
...
黑暗中,一只血瞳亮起,而另一只眼睛只有眼白,仿佛天生失明一般。这是一个精神分裂般的存在,他浮沉沙哑的嗓音和冷漠的声音从同一张嘴中传出。
“鬼,别忘了她的指示,不要干扰计划。”
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呵呵,影,你找到天命之子了吗?就来斥责我。我最少完成了基本的计划,但是你呢?如果不是首领仁慈,你还有心思说教我?哈哈!”
另一个声音嘲讽地笑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用替我操心。如果不是首领,你认为你还能活到今天?早晚有一天……”
沙沙作响的树叶间,苍白男子闭目凝神,他的双耳仿佛成为了最敏锐的探测器,捕捉着空气中那细微的灵气波动。他追踪着李二狗的逃亡路线,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他决不允许李二狗再次逃脱,他要揭开李二狗假死的真相,将一切谜团逐一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