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川乖巧地点点头,走进厢房。厢房布置得简洁干净,他坐在桌边,心里还在想着林川对他说的那些话。

从来没有人会像林川这样对自己,或者说从来没遇见过林川这样的人。无条件得对自己好,在他的认知里这种好都是有前提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三天后——

在这三天里林川每天的必须项是给莫临川送饭、上药,然后关心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不舒服。

这天一早,莫临川醒来还没睁眼,就发现隔着丝绸带子能感觉到光亮。他有些兴奋的揭下蒙在眼睛上的带子,刚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渐渐的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清晰。

莫临川环视着这个房间里的陈设,东看看西看看确定自己真的可以看见,立马打开门想告诉林川这个好消息。

刚出门口被太阳的光亮晃了一下眼睛,他有点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左右看了看方向沿着记忆中的方向走,也不知道林川现在在哪。

大概率是在练剑吧,平时都是练完剑就端着早膳过的,用过早膳就会带着自己在周围走动,每天都是同样的路,路线都记住了。

莫临川走了不久,就在练武场看到了林川练剑的身影。

林川挥舞着手中的剑,剑身闪烁着寒光,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时而刺出迅猛的一击,如毒蛇出洞;时而挥出凌厉的横斩,似狂风扫叶。

每一次的挥剑都带着一定的力量,带动着他的衣袖猎猎作响。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落在地面,但他丝毫未觉,全身心投入到练剑之中。

莫临川在不远处呆愣的看着,似乎是被林川的剑法震撼到了。而林川丝毫没察觉有人在房附近,还在投入的练剑。

他的步伐灵活多变,或轻盈如燕,或稳重如山。他的身体与剑仿佛融为一体,剑随心动,心剑相通。

一套剑法练完,林川挽了个好看的剑花,随后收起剑长呼一口气。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想着这时候差不多该给莫临川送早膳了。

殊不知此时人就站在他的身后,莫临川看他收起了剑,回过神来喊道:“林川!我的眼睛好了!”

林川听到声音转头看去,是穿着里衣站在那里的莫临川,手里还拿着之前绑在眼睛上的丝绸带子。

“没大没小,要叫师尊。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怕感染了风寒。”说着拿起一旁早上觉得有点冷而带出来的披风,裹在莫临川的身上。

摸着他有些微凉的身子,林川惩戒似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