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不许动。”那群人走近前,“呦,还笑,还敢笑,不许笑,脸上的肉皮儿也别动!”
“这帮街串子太逗了。”亚伯莱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人,“麻烦问一下,我们怎么就得罪几位爷啦?”
“他!”一指小飙,“他把我们这位兄弟的手腕弄断了!咦?谁让你嬉皮笑脸了,不是说肉皮儿都不许动吗,找抽呢!”伸手便打。
亚伯莱眉头微皱,抬手做了个“扭“的手势,发出风系”绞杀”,气流套住那人的胳膊,左右一拧,但听“喀嚓”一声脆响,胳膊上的骨头断成两截。
那哥们儿嘶声惨叫,一街筒子的人全都出来看热闹,大家议论纷纷。
“又是这帮子人。”
“他们哪儿的?懂不懂规矩,这条街上都敢胡来。”
“嗨,一帮子外省人,懂什么规矩,一直在前面码头上混,可能看几个孩子小,跟过来,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怎么叫得那么惨啊,比猪头人叫得还难听。”
“看着像是胳膊断了。”
“谁出手了?”
“没看清……”
潘茵纳尔商会的大门也打开了,从里面出来几个人,站在中间的那位看向街串子,撇撇嘴,“一帮臭混子,连小孩儿都欺侮,没品的玩意儿,滚开!”
“你谁啊你!”一个街串子戟指那人,高声喝问,“没看到我大哥胳膊断了?”
“你大哥胳膊断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人捋了捋头发,“又不是我弄断的。哦,对啦,忘了告诉你我是谁,我乃沙列·阿法萨。现在,可以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