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证我们去了松州城会安全吗?”小酋长是一个干枯的老头,双眼如炬地盯着仁措的眼睛。
“不可能!王上的军队才在松州城被屠了三千,我们去了肯定会被俘虏,做苦力做到死。”一个地主高声说道。
原本安静的人群也都发出窃窃私语,都在讨论着之前松州城外王帐军队被屠的消息。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酋长。我将以佛祖起誓,若是我骗了你们,我永世不得轮回。”仁措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右手成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愿意去松州城的就去,不愿意去松州城的就留下,明天早上就要定下。想去的可以收拾东西了,没人可以拦着你们。”酋长挺直了他的脊背。
是啊,尊严。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词语,如今就摆在面前,就算是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仁措单膝跪地:“以我最高的敬意,向酋长致敬。以后我会带着你的族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尉迟宝琪在城门口支了一张桌子,桌子正中摆着一个铜锅。苏烈看着满桌的肉、菜,想要先涮一点尝尝味儿,刚举起筷子尉迟宝琪就一个眼神斜了过来。
“这是给仁措准备的,你要吃就等着仁措回来。”尉迟宝琪坚持道。
薛仁贵早就在城门守军那桌吃起来了,仁措是谁他也不认识,也没接触过,心里自然没什么负担。
正当苏烈和尉迟宝琪两人大眼瞪小眼时,城门外响起了马蹄声。一个军卒从凳子上起身,来到观察口看了出去。
“城外一人骑马直奔城门而来。”军卒喊道。
尉迟宝琪过去一看,就看见个轮廓,也看不真切。天太黑了,城门口又有从工坊搬过来的发电机和白炽灯,亮看暗直接就是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