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脏不脏、脏不脏,我还喝呢。”仁措看着松赞干布用他黑黢黢的手往自己茶杯中蘸水一阵恶心。
“如果你要去搭救,又怕有诈的话。那就先让我的光军打头阵吧,到时候若是有埋伏你带着天威军走就是了。”松赞干布很想营救那些被压迫的百姓。
“哟,觉悟这么高,看来劳动改造还是有点用的嘛。到时候我会让天威军和光军打散了一起去,具体安排你就别管了,你统帅光军有没有什么信物的?”尉迟宝琪就是随口一问,没成想松赞干布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枚通体血红的狼牙摘了下来。
“这是光军统帅世代传承的血狼牙,拿着这个,你让光军抹了自己脖子他们也会照做的。”松赞干布将血狼牙拍在尉迟宝琪手中。
“你是!你是!你是王上!?你怎么可能会是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仁措原先听着光军就很疑惑了,现在看到血狼牙更是心中惊讶万分。
“我不是王上,我只是松赞干布、葛尔赞、小布布,松州城都督府里一个尽职尽责的保洁员而已。”此时说这话的松赞干布眼神中有光。
“小烈烈和阿贵这几天也差不多回来了,若是到时候他们回来了我就带上他们一起去,不过要运物资可能会赶不上。”尉迟宝琪和仁措聊着。
“真的?阿烈和仁贵要回来了好啊,这几日没见到他们心里还怪想的,阿烈说这次回来以后还要带我去荣州一起开盐井呢。”仁措一听他们要回来的消息,心中也是很开心的,他们几个俨然是已经发展了革命友谊了。
“我还能骗你干嘛,不过五天后就要带兵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算了,一会儿我去找我爹看看有什么好办法,小布布准备好饭菜,晚上我回来吃饭。”尉迟宝琪说罢就出了都督府往军营去了。
仁措见自己和松赞干布独处:“你真是王上?”语气中带着疑惑和怀疑。
“你要没事做我就让少爷给你安排两个制糖厂大夜班,我说了我不是王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保洁员!”松赞干布拿着抹布把刚刚自己画的地图抹掉,然后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