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说的有点拖沓?”
尉迟宝琪摇摇头:“没事,不差这一会儿。你就继续说,你想起来什么都说出来。”
七三一九二继续回忆:“那熊皮很臭,大山哥还试穿了一下,结果那‘人’之前屙里面了,大山哥就跑去卫生间清洗身体。”
“清洗结束之后,那‘人’挣脱了拘束衣,直接把门撞开了,我们俩人刚想去把门堵上,那‘人’就出来了。朝着我们下跪,嘴里发出听不懂的声音。”
尉迟宝琪打断了他的回忆:“也就是说这个‘人’,他确实是人。很少有灵长类动物会认为对人下跪是有意义的事情,也就是说起码在他们的生活中,跪下是求人的一种方式?”
七三一九二点点头:“之后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那‘人’就带大山哥出去了,大山哥让我去喊人来帮忙。”
有个管事突然开口:“那就对上了,当时大山哥让我们把刚封上的仓库门给打开,农具给挪开。”
七三一九二反驳:“不是对上了,我去喊的是留守的军士,他们披甲持锐赶到的时候大山哥已经没人了。”
尉迟宝琪开口了:“也就是说尉迟山去喊了他这边的人去把封上的门打开,军医这边去喊人来抓捕那些‘人’,保护尉迟山。”
见有人举手,尉迟宝琪抬了下巴,示意他有话就讲。
“库管那边说昨天大半夜,尉迟山去库管那边支取了四袋粟米,合五十公斤每袋,还借了验米的米戳子。”
尉迟宝琪好像抓住了一丝关键:“四袋粟米,抓到的那些‘人’是几个?”
“三个!”
“一个!”
七三一九二补充道:“抓到的是一个,听大山哥说还有三个被封在仓库里。”
尉迟宝琪一拍桌子:“人数对上了,也就是说尉迟山被威胁拿四袋粟米和放了他的同伴,为什么十几个人会被四个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