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听烦了,走到女子的尸身前双手合十:“为你洗刷冤屈,告罪了。”
差役一下就要去拦尉迟宝琪,王德一下就挡在差役面前了,尉迟宝琪一把掀开了盖着死者的白布。
“脖子上的指痕为单手,也即还有一只手是捂住死者口鼻,这也说明死者生前有过不小的挣扎。”
“刚初春,凶手不会穿着过少的衣物,所以死者很难在凶手身上造成什么伤口。”
尉迟宝琪拿起死者的手,仔细地寻找指甲缝里的东西:“张帆,可有你相识的短工曾来到你家作客?”
一旁来看热闹的短工群体一瞬间就爆发了:“张帆这人性格孤僻,一有钱就去赌坊,我们都不跟他要好!没听说谁去张帆家中作客的!”
尉迟宝琪把白布盖上,拉过一个差役来取下佩刀交给王德,随后一把推向差役。
差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尉迟宝琪已经扑了过去骑在差役身上,一只手掐住差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差役的口鼻。
差役拼命挣扎,对着尉迟宝琪胸口胡乱抓挠,很快尉迟宝琪把手松开了。
差役猛烈咳嗽,眼眶都是红的,那种窒息的感觉久久萦绕,只见尉迟宝琪举起了差役的手。
“他的指甲里有挣扎时候留下的我的衣物纤维,死者的手指甲中也有。”
张帆仍然不死心:“说不定是那谢三的呢?你怎么就肯定是我的!”
尉迟宝琪清哼一声:“你是临时起意,大概是素娘翻了旧账让你面子上过不去了,才让你痛下杀手吧?”
“凶手不是谢三,我只说一点,谢三不会穿这种劣质的短打。而且你见到你的妻子吊在房梁之上,你居然不是第一时间将她的尸首放下来,而是跑来衙门伸冤?”
“你这么仇视谢三,我怎么感觉还有隐情啊?”
张帆紧闭双眼:“那赌坊,是谢三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