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哈哈哈哈哈啊!我收拾不了我媳妇,我还收拾不了你们?嚯哈哈哈哈!”
尉迟宝琪抓着甲板的栏杆大喊,胸中的郁结一散而去,突然又感觉有些空虚了。
“他奶奶的这船上,好像真的很无聊啊,搞点什么东西出来玩一下?”
苏烈举手:“少爷!我还想钓鱼!我现在就手痒了,少爷。”
尉迟宝琪捏了捏苏烈的二头肌,酸麻感让苏烈五官都扭曲了,嘴里不停哎呦哎哟的叫着。
“你也不行啊,照你那么钓鱼,你这个胳膊怕是好不了了,多养养吧。”
尉迟山出了个点子:“要不我教少爷跳萨满舞吧,贼有意思,还活血通淤,延年益寿啊。”
薛仁贵倒是蛮有兴趣的,拉着尉迟山就在甲板上开始跳萨满舞了,尉迟山跟跳大神一样,动作诡异又有些自然的美感。
尉迟宝琪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邪典意味:“别跳了,看得人眼晕,我回去想想搞个类似斗世家的玩意儿出来吧,省得闲得发慌。”
尉迟宝琪说干就干,跑回自己的房间,坐在桌案前开始想做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苏烈、仁贵、马周、我、丽质、李恪,这就六个人了。李泰、松赞干布这就八个人了,八个人能玩的游戏有那些呢?”
尉迟宝琪手里握着笔,一拍脑袋:“差点把那两个神棍算上了,这就十个人了。”
尉迟宝琪让薛仁贵去把尉迟山喊来,顺便给薛仁贵看了看名单上的人,问问还有缺的没有。
薛仁贵看了好一会儿:“总感觉缺了个谁,但是话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真是闹腾啊。”
秦怀道:所以爱会消失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