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传统画人像一般从开脸开始,尉迟宝琪直接挥毫开始画起了自己老爹的身子。
身高不算太高的尉迟敬德,寻常画师总是画他手持两把亮银锏,身穿山字纹甲胄,怒目圆睁,展示出尉迟敬德本人的威武和压迫感。
尉迟宝琪选择了更加动态的画法,直接让画上老爹的身形呈现出挥动双锏打将出去的样子,甲胄的颜色也选了黑红的配色,十分具有杀气。
等到王德将颜料取来,尉迟宝琪用掸子蘸取了一些油和颜料混合,再用了一支干净的毛笔蘸取了一些颜料开始描摹。
不似旁人画作,尉迟宝琪画上的尉迟敬德并未戴着头盔,反倒是一副怒目圆睁、须发皆张的样子,搭配着画出的动作,仿佛下一秒尉迟敬德的双锏就要从画作里打到观画之人脸上一般。
尉迟宝琪拿起羊毛毡子将墨迹和多余的颜料洇干,李世民看着自己手下的两员虎将画作,还不明白尉迟宝琪什么意思。
“睡哪个殿,就贴哪个殿门上,我爹和翼国公给你守着门,什么宵小敢来作祟?杀他一次还不够?那就来几次杀几次!”
苏荃听着尉迟宝琪话中毫无掩盖的杀气,大概能想到李世民到底是为什么才出现失眠的问题了。
李世民看着两幅画作,十分满意,不管有没有用。怎么说都是尉迟宝琪的一片孝心,哎呀孩子出海一趟回来懂事了。
“王德,快收起来,让将作监裱装一下,晚上朕就试试好不好使。”
李世民的失眠问题暂时解决了,长安城的重建计划也提上日程了,尉迟宝琪三人在太极殿也待不下去了。
难得三人都不用带娃,干脆去了甘露殿里喝茶闲聊,李世民坐在软榻中间,看着尉迟宝琪给自己和苏荃泡茶。
“还得是你啊,泡茶都这么赏心悦目。”
尉迟宝琪看了苏荃一眼,发现苏荃有点羞赧的神色:“老登儿你蛐蛐谁呢?当人面蛐蛐,你还真他娘的不是个人种,小李治还真没说错。”
李世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听你意思,你见过他了?小李治他最近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