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听了之后脸一红,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母亲,这怀孩子不是说有都有的,我也正在努力。”
韩氏微微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哎!按说这话我不应该说,这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
可是你也知道。我和我那口子在灭掉韩国的时候,都身受重伤,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我们活下来就是因为体内的一股真气憋着,要不然的话坟头草都一人都高了,坟头上的树都长了碗口那么粗了。
我们这么忍着难以忍受的伤痛憋着一口气活着,就是为了长歌,长歌不能习武,又没有其他弟兄帮衬着,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太孤单了。
这不,我们一忍就是十年,终于熬到了长歌长大了,成婚了,心中的执念也就松动了,本来想结束这一个痛苦,每每看到长歌心中就难舍。
长歌也孝顺,为了我们两口子,努力学习外科手术,现在已经能够给我们做手术了,这是希望其实也是一个不可测的劫难。
你是武者,也学过外伤的治疗,你应该是知道这手术是风险都很大,我们吧,就怕在手术台上再也醒不过来了,那就见不到大孙子了。
真要这样那可就太遗憾了,我们可能死不瞑目,你们呀,一定要努努力,别让我们带着遗憾离去。”
麻姑连忙说道:“母亲,你可别这样说,你一定会健健康康。你放心我会和长歌努力,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韩氏欣喜地说道。
说完这些之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麻姑说道:“母亲,你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我再到大厨房去看看。蛋糕还在制作中,如果有什么更好吃的,我再给你送一些来。”
韩氏说道:“我还真是点累了,那行,你忙去吧。我的身子骨现在也是很虚弱,也该休息一下。”
麻姑听了之后向着韩氏施礼然后落荒而逃。
等到麻姑走远了,秦腾这才从书房走出来:“你呀,和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呀?”
韩氏哼了一声说道:“我就说她怎么了?嫁到咱们秦府好几个月了还是一个大姑娘,都没有和长歌圆房。我现在都心动怀疑长歌在新婚之夜的时候昏迷的那三天就是她做的手脚。
始皇帝的女儿怎么了?皇帝的女儿就可以肆无忌惮吗?
咱们家长歌多好的孩子啊,要学问有学问。要模样有模样,那都是公认的咸阳城第一美少年。
就是现在已经成婚了,你说咸阳城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哪一个不喜欢咱们家长歌?
想欺负咱们秦府,想欺负咱家长歌,别以为我韩静淑是淑女就忍气吞声,反正我决定了,等小蝉成年之后,我就让小婵和长歌圆房。
谁特么的乐意怎么说谁怎么说?就是始皇帝有意见我也要和他说道说道。”
“你呀,既然是淑女,那就应该把淑女形象贯彻到底,怎么就沉不住气了。”
“我发现淑女是一个贬义词,容易被人欺负。”韩氏噘着嘴说道。
“你呀,也是瞎操心,孩子们还小呢。长歌是非常知道进退的人,何况现在还是九卿。你不要干预这件事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