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鲜卑和中部鲜卑接连溃败的消息传到部落之后,让夫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汉军这次无论是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是决心,都不是以往能够比拟的,幽州军将中部和东部打的这么惨,并州军会放过西部鲜卑吗。
对于步度根,夫甲是极为不满的,汉军隐藏的位置太过隐蔽,而鲜卑人对于汉境不熟悉,因此受到埋伏,这种事情能够怪得了他吗,步度根回到西部之后,可是暗示了不少部落,与夫甲交厚的一个族长更是提醒夫甲要小心行事。
“步度根不仁,休怪我不义。”夫甲冷哼道。
“迟允,你悄悄前往汉军大营,就说……”夫甲低声说了一番。
迟允听完面色微变。
“无需担心,步度根可以选择投降,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呢,难道你认为凭借鲜卑人而今的军力还能够抵挡住汉军吗?”夫甲反问道。
迟允点了点头,他是夫甲的绝对心腹,对于夫甲是无条件的信任,就算是夫甲现在选择攻打步度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
“这件事一定要谨慎,不能为步度根得知,否则就危险了。”夫甲道。
迟允在深夜,悄悄赶往汉军大营,还未靠近,便被大营外的斥候捉拿,无论迟允有着怎么样的说辞,斥候也没有允许他在深夜去见徐荣。
次日,徐荣得知昨晚抓捕了一名鲜卑人,心生好奇,按说鲜卑人刚刚到汉军求和,还未两日就派人深夜前往军中于礼不合,而且鲜卑各部正在筹集牛羊马匹的事情,他亦是知道的,可见步度根是一心想要求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