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郑重其事,让老僧人深感惊讶。
"太子殿下,若您有何事需找小僧,只需派人告知,小僧自会前往,何须殿下亲临,小僧受不起此大礼啊。"姚广孝摸着光洁的头顶,苦笑不已。
他隐约猜到烛德今日这般郑重前来,还带着两名威猛的随从,显然有重大之事。
"你们二人在外等候,孤与道衍大师入密室详谈。"烛德挥手吩咐。
顾成立刻反驳:"殿下,万万不可!属下职责是保护殿下安全,绝不允许殿下离开属下的视线。"
"你这是什么话!"烛德瞪眼呵斥,"道衍大师乃是我亲近之人,怎会对孤构成威胁?"
"殿下,微臣也是您亲近之人啊!"顾成激动地说,"既然是自己人,道衍大师也不会介意微臣陪同殿下的吧。"
老衲会介意什么呢?
老衲敢介意吗?
"小僧自然没有异议,主要看殿下的意愿。"姚广孝笑眯眯地回应。
烛德略作沉思,说道:"此事颇为私密,你们二人立于门外即可。你们放心,道衍大师是孤信任的人。"
两人无可奈何,只好应允,但他们依然笔直站立,如弦上的箭,随时准备待命。
烛德与姚广孝进入密室,相对而坐。
他先随意聊了一会,然后向姚广孝探询其他事宜。
比如,这位狡黠的老僧已通过书信与南安国的君主取得了联系。
姚广孝凭借那犹如天花乱坠的春秋笔法,成功让南安国主对他言听计从。
烛德对他的本事毫无质疑。
毕竟,连永乐大帝也曾被这和尚忽悠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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