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问我？”

这声音说冷不冷，说暖不暖，总之给秦川的感觉很奇怪，自己的系统都比这个声音有色彩一些

无情

对，秦川最后给这个声音的定义就是无情

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回答

何为道？

道……

“完全没有头绪啊，怎么办？问问我那不靠谱的系统”

“系统，回答什么是道”

【不知道】

“鹿哥，什么是道？”

“师姐，你们可知道什么是道？”

问系统的时候，秦川还都能得到回应，可是他问鹿九还有另外两师姐的时候，根本得不到回应，就仿佛这声音根本没有发出去一般

秦川把自己前世所学的知识统统想了一遍，试探性的回了一句

“道是长生？”

霞光散开一些，第九层筑基台的缝隙都变大了一些，秦川立马着急了

“卧槽...别啊！”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法自然！”

第九层三色道台的裂纹越来越大，霞光还在继续散开，显然对于这些回答并不满意

秦川是真的急了，自己辛辛苦苦几个月，差点死在这里，结果突然出来一个鬼一样的声音，就要把自己筑基台碎裂，没有一点道理

他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去尼玛的道！老子就是自己的道！”

“滚！”

“别动老子筑基台！！！”

那霞光竟真的一顿，不知是在思考秦川的答案，还是在忍着怒意

大约过了三息，霞光骤然爆发，比之前还要明亮数倍，全部倾泻在秦川身上

还不等秦川有所反应，体内筑基台齐齐一颤，原本三色的第九层，缝隙咔的一声合在一起，颜色彼此交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