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啾啾猜测着是说玉佩的事儿。
可惜,她不能去听,不过不要紧,有蝴蝶兰帮她听。
“岳父,您叫小婿来是否因为啾啾那块玉佩?”
“不错,那玉佩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姜毅沉声问道。
邹广泉点点头,讲述了那玉佩起初是在一个少年身上发现的,随后这玉佩又戴在了干女儿的身上。
“小婿曾经听同窗好友说过,这种玉佩的来历。”
“嗯,你知道就好。”姜毅本来想着他要是不知道就点拨几句,既然知道了,那就算了。
“岳父,小婿现在甚是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毅捋着胡须,“什么都不用做,就做好你这清河县令该做的事情,其余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懂吗?”
邹广泉微微点头,“是,小婿明白了。”
不管这玉佩的主人是谁,他做自己分内的事儿就不会有错,不用刻意的讨好巴结,权当不知道。
傅啾啾再次有机会来书房的时候,向蝴蝶兰打听,结果打听了个寂寞。
这两个人什么都说了,可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两天后,傅啾啾就提出要回去了。
“怎么这么快?”姜双月十分的不舍,“啾啾,你是不是听到了别人乱嚼舌根?”
小奶团子极其聪明,一定是听到大嫂和蕊儿说她是想赖在这儿不走的话了。
傅啾啾摇头,“干娘,别人说什么了吗?我没听到啊,我就是有点想家了。”
姜双月觉得小姑娘就是体贴,不想让她为难,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这么点小奶团子离开爹娘已经好几天了,想是肯定想的。
“干娘是真舍不得你离开,不过你爹娘肯定也想你了,这样吧,待会让你哥哥们送你回家。”
傅啾啾点点头,“干娘,你身体好些没?”
“你不说我都忘了,啾啾,你哥哥的医术可真厉害,就针灸了那么两次就好多了,而且你帮我揉的也很舒服。”
傅啾啾可是会推拿的,只不过这具小身体没有什么力气,不然她会好的更快。
“你这孩子,心态细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不用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