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一点。”许老汉低声说道，他看了一眼屋里，音量压得更小，严肃道：“你娘要是知道了，我们两个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你想不想吃鞭子？”

许乘玉更加摇头。

娘生气很可怕。

过了半晌，许乘玉突然想到什么，“爹你是不是不会啊？是用来骗我的？”

“臭小子，爹还会骗你不成。”说着许老汉又给他一个爆栗。

有了之前的一个教训，许乘玉在许老汉扬起手时，闪过了一边，避开了他的暴击。

“你小子算长点记性。”许老汉收回手，赞赏道。

“等半夜，你娘睡着的时候，我试给你看。”

深夜。

父子俩悄悄地来到山上。

夜深人静，许乘玉抱着许老汉的大腿，害怕道：“爹，我们一定要来这里吗。”

“这里是最安全的，没有人。”

“瞧你这胆小的鸟样，改明晚上天天给我进山，练练胆子。”

“……”许乘玉不敢再说话了。

他怕自己再说什么，许老汉会顺着这个口子让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看好了。”许老汉半蹲，两手往前伸，双眼闭上，过了一会儿，许老汉脚下举起了白色烟雾。

愈渐愈浓，倒真像一朵白云了。

云雾浮了起来，许老汉也跟着腾空而起。

一旁的许乘玉睁大眼睛，“哇”了一声。

眼看着许老汉越来越高，可即将冲破个山林时，摔了下来，跌了个狗屎。

许老汉强行挽尊，顺势盘腿而坐，赶在许乘玉开口前说道：“见到了没？这就是仙人所谓的腾云驾雾。”

……

蓬祖山。

许乘玉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深夜。

一睁眼就看到白清月坐在床边，低着头哭着脸，泪流满面。

他恍惚了一下，连忙坐起来，擦拭掉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