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进入秋天的尾声了,寒气渐渐逼人。
一般一到这个季节,这两只动物都很少跑到山上。
大早上的。
许乘玉在院子里寻了一圈,发现又没有白马的影子。
“熊哥你是不是跟白马闹别扭了,它最近怎么老是单独出去不吱声?”
“这我可得好好的说你了,你俩都是同类,有什么矛盾就坐下来和和睦睦地敞开了谈嘛。”
“嗷嗷——”
玉哥,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黑熊急得快要说出人话了,要不是谨记着不能在许乘玉暴露出马脚,它高低得开口为自己洗清罪状。
“你没跟它吵?”许乘玉听出它的意思问道。
黑熊猛地点头。
见状,他摸着下巴沉思着。
“难道……”许乘玉灵光一闪,拍掌而道:“那小马该不会想跑路了吧!”
养了这么久,说跑就跑了?实在是太让人心寒。
“走,我们去看看它到底干什么去了。”
听到此话,黑熊有些踌躇不定,今天马弟跟它说过,它的晋升雷劫好像要来了。
如果许乘玉这个时候去找他,万一恰好碰上马弟的雷劫,岂不是会让他心生起疑?
但它又不能拦着许乘玉。
“你还说你们没闹矛盾,你看你都不想动。”许乘玉眼尖的发现黑熊的反应。
闻言,黑熊才慢吞吞地支楞起屁股,抬脚走出院子。
出发前,许乘玉还跟白清月说了此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还是留在家里看家吧,你们小心一点。”
“好。”
在许乘玉转身之际,一条金色的丝线附在他的头发上。
。
路上。
许乘玉坐在黑熊的肩上,神识一直释放着,寻找白马的踪迹。
奇怪,他的神识怎么说也能覆盖这半边山了吧,居然没有找到白马的踪迹。
“你们俩平时都在哪玩?”
“嗷嗷。”
哪里都玩。
“哪里都玩?那不就是整个山都跑了一点。你们玩的还挺野的,跑这么远,居然也不怕被那些野兽吃掉。”
白马不在这面,那就是在另一面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