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没问题吧!”
“真得没问题。要多注意身体,按时打针。”时袅仁安慰了他半天,又。丁嘱了一番才送他出了门。
“要不是有红霉素,你这麻烦可就大了!”时袅仁背后嘀咕道。他知道最近不少人勾搭上了土著女子。原本执委会以为大明是个封建礼教的社会,社会风气很封闭,只要约束住大家不要嫖娼、不要强奸,就不会有男女问题。现在看来,所谓的封建礼教也就那么回事。
这下时袅仁也无心等何平了,给他的办公桌上留了个纸条,交待了待办的几件事情就上农场去了。
吴南海不在办公室,据他的办公室小秘初晴说:“老爷在粮食加工厂,在加工红薯呢。”
“在河边?”时袅仁从来没去过这个地方,只听说那里有磨坊,替当地人代为加工稻谷。
“就是从这里出去,往南边走”初晴的一口普通话是典型的本时空的“广普”一听就是深受吴南海的熏陶时袅仁知道不光是她,连这里的长工头子王田也是这么一种口音。
自从吴南海的农委会搬到百仞城,开辟了农场。红著就是第一批种植的作物。
红著作为高产稳产的一种作物,有适应性广,抗逆性强,耐早耐漆,病虫害少等待点。除可以充当口粮、饲料,制造淀粉之外,连叶子也能作为优质青饲料利用几乎没有任何浪费的部分。在水肥条件较好的地方种植。一般亩产可达红刀公斤,个别有亩产巴口公斤的。较之于只能种一次就会失效的杂交水稻是更有意义的“穿越神器”
不过在本时空。红著就不是很够“神器”的资格了。红薯在这里不是新鲜玩意。自万历年间被人从菲律宾引种到中国。首先就是在广东种植。隔海相望的琼州近水楼台,也有种植。穿越者在在下乡的时候,时常能看到红著。
吴南海在播种红著前。为了慎重起见曾经询问过王田他也算是个种田的把式,红著在临高种植得情况怎么样?王田说:这东西在临高种了七八年了,最早是从琼山那边引来的种著,种得人也不算少,好处是不费事,种下就完事。收了薯,人吃,喂猪都好用。生长期又短,临高能一年两收。是极好的杂粮就是不耐储存。本地的气候偏潮湿。红薯容易腐里的种植户也不知道各种窖藏储存红薯的方式,有入切片晒干收存的,但走到雨季也很容易发霉。
“收得倒是多。又不费人力、肥料,最多的时候一亩还能收千把斤。可是这东西耐不住存小户人家种多了没用。
家里长工多、养牲口多的大小粮户们才种得多些。”
“吴东家!现在百仞、博铺各个庄子上用的长工、短工这么多,倒是可以多种些红薯这样顿顿给长工们吃米饭,有点亏了。其实米和薯丝一半对一半。量上面多给半碗,再给点咸菜咸鱼的。已经是农忙的伙食了。很省粮食的。”王田很热心的提出了建议。接着他又把自己给地主当“打头”的时候学来替东家省钱的招数一一向吴南海献宝。
吴南海的脸上掠过一阵复杂的表情,从好的一面看,这说明王田有“忠心事主”的意思,从坏的一面看,王田的行为和“汉奸”也没什么不一样。吴南海过去常听人说过:外国人到中国来,原本是老老实实的,都是一群讨好的“汉奸”给带坏。虽然偏颇,却不无道理。
“这个“再议。再议。”吴南海硬不下这心肠。
王田见吴南海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闭口不言了。
吴南海想了一下。问:“你说一亩才能收千把斤?”他不信。这东西他下乡实习的时候就知道,农民随便种种也能收二三千斤一亩。
王田说:“也就第一年能收二千多斤,然后一年比一年少了。少得只有百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