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穷小子,光屁股蛋的货……”符家娘子始终摆脱不了符富几乎一丝不挂,泥猴子一般到她家的印象。
“人现在混得不一样了,跟上了澳洲人。瞧这架势,过完年就是军官了,啧啧。我们现在不赶快,以后想贴上去都摸不到men。”
符家娘子虽然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丈夫说得有道理。她只好按照丈夫的要求张罗着去做饭。
符不二在桌子有心笼络他,不仅自己亲自敬酒,还让自己的儿nv和家养孩子们都给“大哥”敬酒。说了一车子好话。符富也把随身的礼物分给众人,符不二得了一只陆军的新挎包。喜上眉梢,这个象征身份的东西他早就想搞一个了。虽然如今东men市也有卖,但那是仿制品,不管是se泽、标志还是配件都不一样,和正版的军品不能想比。
大家各自得了不同的礼物,连符家娘子这个所有人都没好感的nv人也得了一个布尺头。符不二和符家娘子见给符一金的礼物最为华贵,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符富的心思。当晚夫妻俩人在床上合计起来。
符一金是他们的亲生nv儿,算是有个“小姐”的身份,因为他家现今是村里的首富,所以看中这个nv孩子的人家不少,提亲的人也来过几个。都被符家娘子毫无商量的回绝了。道理很简单:不管在本地嫁nv能够收多少彩礼,嫁nv总是赔钱的买卖,别得不说,白白失去一个劳动力就吃亏很大――符家的土地多了,原本就人手紧张。
“也不能耽误了一金。”符不二点燃了符富转送给他的香烟,“她过年了就十七了。nv孩子耽误不起……”
“十七就十七,四十多岁的老婆子都有小伙子要。”符家娘子满不在乎,“你还怕嫁不掉nv儿?再说了,把她嫁掉了,谁来干活?你发昏送符喜这小丫头去读书,好,现在读上瘾了,还不许退学!好端端的一个劳力就农忙的时候回来帮个忙,要再走掉个一金,地还种不种了?!”
符不二chou着烟不说话,符喜这事情他是有点后悔的――原想让符喜读几个月的书,学会了记账认字打算盘就回来,没想到她读书读出名堂来了,首长还专men发信来说符喜是“可造之材”,非要她读完初级农科。不但几年里不能回来干活,自家还要倒贴生活费――符家显然不符合教育人民委员会的免除学费、生活费的具体规定。
“小喜去念书虽然花费大些,总学了不少东西回来。这次农忙许多地里的窍men不都是她教得?万首长还夸她本事大,书总没白念。”
“有屁用!不是便宜了外人?你个老头子一天到晚就会便宜外人。”nv人又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