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有趣的事情,就不能喝多了。不然事情就变得不那么有趣了。
怀着高涨的期望,王企益回到住处,推开屋门看到老婆正坐在床上等他,头发洗过,蓬蓬松松的垂在肩上,穿着一声浅蓝色的棉麻睡衣,光着脚……王企益的血液开始朝着某些部位集中。
“你说我们家的男女比例是不是有些失调,亟须改善一下……”王企益挨着老婆坐下,一只手放在老婆肩上,另一只手却“攀新高峰”去了。
“哎呀,你等会!”张筱奇一巴掌拍掉他的咸猪手,“我先跟你说个事。咱老大的。”
“干嘛……”看着老婆一脸郑重,王企益的劲头小了大半,头皮开始发麻。
“来广州前几天,青青收了封信。不过信我没见,那天她收拾书包我就瞥了一眼。后来我让午木他们帮着查了下,发现确实是真正的信。是广州寄过去的。”
“广州?广州能有谁给她写信。张允幂?”
“不是,午木他们也查了,是咱们财税局寄出去的信……”
“什么?!”
“啪!”
“哎呦,我的杯子,成化窑的!……”
“你疯了啊,摸枪干什么!”看到王企益听完自己说完前因后果把床边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张筱奇吓了一跳,赶紧制止。
“干什么!你闺女才十四,你不知道啊。敢打我闺女主意,我去废了那小子!然后再去打断青青的腿!”
“你每年的办公厅组织打靶都不去,当心先把自己腿给打断了!”张筱奇劝道,“你小声点!孩子都睡了,我话还没说完,你给我坐下!坐下!”
“那你说。”被老婆一吼,王企益立马少了一半气势,虽然枪还抓在手里,但是乖乖坐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