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沙文猪,这个王副局长不好判断,但是元老都有选票,这是实打实的。
“我们俩都是三十好几奔四的人了,这点还看不明白,你看她跟着杜雯闹腾了么?她可是先认了南婉儿当妹妹在前的。我和南婉儿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们都把她当妹妹看……”王企益一脸委屈,那晚查房不是管你艾局长下半身啊。
“哟,小姨子?老王你好这口!”艾志新嘿嘿一笑,“你老实交代,你没想法?真没有……”
“滚!还说不说正事。”
“说正事说正事。”艾志新和王企益掰扯完心情好了很多,男人嘛还是和男人好沟通,“要我说,这花捐该征。”
呵呵呵,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啊。前些日王企益发现艾志新老是说什么自己是甩手掌柜落得清闲,这种苗头很不好,领导班子内讧可是会出大事的。所以最近他都事事注意,避免抢了艾志新的风头,无论有没有第三人在场,比如今天,关于这个拍板征不征,征的原则有是什么,要是在过去艾志新问第一句的时候他就说了,但现在他觉得还让艾志新先开口比较好。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还没引两句,自己就跳出来先说了。奶奶的,比旧时空装模作样还累,王企益深感无奈。
“但是征,不能照搬临高模式。”艾志新见王企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还在发愁思路,不等他开口便开始讲起自己的腹案,“重税这是必然的。我计划双管齐下,在严格落实临高“黄票”的基础上,第一严厉打击各种私娼、暗娼还有那种什么一楼一凤的小窝点。这些人大多做这行当都是为了糊口,而且卫生风险很大,难于管理。现在广州城里活计这么多,招女工的地方也多得是,待遇不比卖身子差,逼她们出来干活。”
“对,是这个理,不过这个不是咱们财税局能做到的吧。牵扯到执法问题。”
“我之前和刘翔沟通过了,其他广州元老尤其是林大夫他们卫生口是极为赞同的。抓到直接劳动营干活。改造几年送回临高解决下婚姻问题……刘大府高兴,元老院也高兴。”
“那好那好。”王企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第二就是对风月场所课重税,不管里面什么项目,一律从高征收,压缩它们利润空间。现在人员流动自由,它们不敢把这些全部转嫁到妓女身上,不然人就都跑了,要是提高收费的话,全广州风月场靠几个大户撑的起来?就算最后活下来的,随便查查还能没事?查封拍卖,紫明楼接手,顺理成章。这期间估计很多妓女早就出来工作了。”
艾志新一席话听得王企益目瞪口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对面坐的是一只毛熊,还是正宗的。
“你觉得怎么样?”长篇大论完艾志新忍住抽烟的冲动,牛饮了一大口,旁边乖巧的女孩子立刻把杯子满上。
“这样好管理么?那些风月场咱们又不了解底细,就是想从高也没得标准。”
“问裴秀丽啊,她那还有那个什么老爷的小妾据说是瘦马出身,这点事还不门清。再说上次警察局搞风俗业整顿,那些女的都签了合同,还有不少人‘积极向组织靠拢’——群众基础还是有得,只要叫她们都来写材料,还怕不能掌握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