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刺史,您,您这已经喝了足足五碗酒了,不能再喝了,在喝下去你要小的们如何交待啊。”长史韦处穆对着已经喝下足足五碗烈酒,还在继续往腹中猛灌的豫州刺史鲁爽说道。
“滚,老子心中烦闷,多喝些酒水如何了,你一个长史也配来管俺。”鲁爽将酒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敲,大声骂道。
鲁爽此人性格相比于臧质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爱喝酒,而且毫无节制,酒醉之后行事毫无顾忌。年少时就因此筑下过大错,但是多年以来依旧不知悔改。
韦处穆吓得魂不附体,赶忙退回了座中,周围官吏也纷纷噤声。但半晌过后,中兵参军杨元驹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提醒道。
“鲁刺史,待会还要处理公务,倘若让那张典签晓得大人如此喝酒,报告给皇上参大人一本可就不妙了。”
听到典签二字鲁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宛如一条条弯曲的蚯蚓一般,举起手中的酒碗直接朝杨元驹砸了过去。
“别提那个什么狗屁典签,看见他那张脸俺就来气。什么事都要管,什么事情都往上报,他算什么东西,老子当年跟北魏打仗的时候他还在娘胎里喝奶呢!”
杨元驹听到这话立马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连头都不敢冒出来。其余官员各个也都是低头不语,再也不敢进言。
正当鲁爽喝的尽兴之时,其弟鲁秀带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出去出去,没看到你哥哥我在喝酒嘛。”
鲁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鲁秀退下。但鲁秀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了鲁爽身侧耳语道。
“兄长,这是您的至交,南谯王刘义宣派人加急送来的信件,怕是有急事。”
此时的鲁爽已经喝醉,根本没有听清楚一把把信件夺了过来。
“什么嘛,说话那么小声,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