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宰相宽心,城防部队的将校大多为陛下的亲信和我等的旧部,有他们在不会出问题。”
萧思话看着三人坚定的模样也一时放下心来,摆了摆手说道。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必多言,诸位就早些请回吧,现在非常之时你们也忙,老夫手中也还有公务要处理,需要的时候会召你们进宫的。”
众人一时释然,拱手行礼后便轰然离去。
翌日正午,刘寒终于在太医的精心照料下苏醒了过来,可是此时的他还满脑子都是先前奏折所言之事。
“沈庆之,沈庆之在哪?”
刘寒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慌乱的摇头张望,可怜他意识尚不清醒,此刻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自己几个月前大难之时的依仗。
一旁正与御医对话的刘义恭听到刘寒的声音顿时大喜,赶忙撇开御医冲到了刘寒的面前。
“陛下,陛下您没事就好,沈将军还在城中布置军务,臣等会就唤他进来。”
刘寒看着一旁神色激动的刘义恭,此时已经清醒了大半,拉住刘义恭的手说道。
“罢了,叔父,朕这一昏睡像是做了个无休无止的噩梦,朕在梦中想了很多,反思了很多。朕自继位以来所为狂悖,犯下过不少糊涂事,那刘义宣说的对,这皇位看来朕是做不得了,朕,朕还是将它交给南谯王吧。”
刘义恭听到这话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对刘寒劝说道。
“陛下,不可轻弃社稷啊,那刘义宣大逆不道之言陛下怎可轻信,朝中大臣也都支持陛下,臣叩请陛下三思。”
刘寒看着刘义恭,无力的摇了摇手,示意他退下,刘义恭见他一脸颓唐的模样,也知道此时无法再劝,只好暂时退出殿内,同时召集其他重臣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