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一过来并没有去解决眼前的乱局,而是立马倒向了一旁的世家大族子弟一边,命令衙役只逮捕寒门子弟。这一下可引了众怒,叛乱不但没有减小,甚至还出现了扩大的趋势。
刘义恭这用的是什么人啊,怕是又收了人家不少钱了。刘寒把手放在额头上,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乱象。
“巢公子咱们躲远一点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刘寒扭头对着巢尚之说道。
后者点了点头,与刘寒高禽一起撤到了一旁的一处客栈之内。
三人走上客栈二楼,透过客栈的窗户看着外面的乱象。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眼前这步田地。”巢尚之看着打成一片的人群喟然叹道。
“不是意料之中吗?那个榜上眼下就是傻子也看出来有人作弊了。”刘寒嗤笑一声说道。“再加上那个建康令一来不仅没有做出建设性的帮助,还在这里拉偏架,怎会不乱。”
二人说话间,却见一名黑袍文官飞马赶来,从其冠冕看去就知此人乃是朝廷重臣,其人从马上下来后立马命令建康令释放刚才的寒门士子,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众人分开。
“诸位,本官乃是侍中刘秀之,此次科举之事朝廷定会严查,给诸位一个交待,请诸位考生暂且回到客栈,等待朝廷的处置,这些天额外靡费的钱财本官会奏报中书省给你们补齐。”刘秀之对着还有骚乱的人群说道。
听到来人是当朝宰相,还给出了相对有说服力的解释,众人也不再继续纠缠,轰然散去。
还是刘秀之稍微靠一点谱,刘寒扶了扶额头在心里默默感叹道。
“没想到一场科举,引出了这么一场大案。”巢尚之感慨道。
“科举损害了士族的利益,当然没有容易推行下去。”刘寒摇了摇头说道。
“不过按刚才那些人所说的,当朝宰相的儿子参与其中,本人还是主考官,上上下下牵扯那么多重臣,这个案子怕是没那么容易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