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盖有传国玉玺的圣旨他实在不知如何分辩,北方的史书已经被胡虏焚烧殆尽,只是记载了传国玉玺上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
杨思道真想捧着盖有传国玉玺的圣旨好好观察对比,可是他没有对比的样板,或是可以考证的资料,至于传国玉玺上面刻的虫鸟篆字,他能认识,谨此而己,其它的证据没有办法证实。
这便是没有历史记载的坏处,杨思道心里极不愿意相信大秦皇朝能够传承到现在,但是他没有确实的证据,只能将盖有传国玉玺圣旨还给敖鲁帕萨特,躬身一礼,说:
那以敖待郎的意思该当如何?
敖鲁帕萨特很有风度地微笑说:
杨尚书令,本官姓敖鲁帕萨特,不是姓敖,请你能同样尊重本官,至于杨尚书令说我们大王的意思。
我们大王的意思是为了避免日后两国再起刀兵,羌秦应该趁着建国不久,将国名改掉,大秦皇朝时,羌人生存所在地为魏国版图,若是羌秦愿意将国号更改为魏国,我大秦愿意在建国文告中盖上传国玉玺的大印,以证明羌人建国的合法性和正统性,杨大人以为如何?
杨思道一听还有这种好事?但他做不了主,这件事需要禀报太后和新任国相旬子介旬大人。
杨思道开口向敖鲁帕萨特说:
敖鲁帕萨特侍郎,这更改国号乃是大事,必须得到旬国相和太后的同意,本官需要即刻回去禀报,只是口说无凭,能否将盖有传国玉玺的圣旨交予本官,作为说服旬国相和太后的凭证,不知可否?
敖鲁帕萨特抬头见离石示意他过来,他便小跑到离石身边,离石向敖鲁帕萨特耳语一阵,便示意可以去办理了。
敖鲁帕萨特走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对杨思道说:
杨尚书令,大王有旨,说为了表示对羌人为大秦帝国的友谊而更改国名,大王将北城城墙的防御权转交给羌秦太后特史手中,大秦帝国对前天五胡联盟在梁城内偷袭大秦鸿胪寺尚书令的行为予以原谅,不再进行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