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莽古尔惕将亦里把力约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喝酒吃肉。
“二哥,这撒上香料的羊肉就是好吃啊!”莽古尔惕吃得满嘴流油,“来,多吃点。”
“嗯,好吃。不过……莽古尔惕,你请我过来可不是只为了吃肉的吧?”说着,亦里把力将刀子割下来的肉直接抹到了嘴里。
“你看拖勒这病……咱们是不是得早做打算啊?”莽古尔惕语气带着一丝寒意。
“可汗的病没什么大碍。斯诺部不是派了医生过来吗?听说快好了。”亦里把力故意岔开话题。
“二哥,你别装糊涂。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父亲留下的亲军和拖勒的本部人马,再算上漠北草原各部的人马,比你我的本部加起来人还多一倍。”亦里把力眯了眯眼,喝了口奶酒,然后摇摇头说,“没胜算。”
“可是几万兵马他也不可能每天带在身边呀!不如……”说着,莽古尔惕猛地把割肉的刀子刺进了篝火上的羊肉里。
“你不怕把刀子烤坏了?赶紧拔了!”说完,亦里把力起身就往帐篷外走。
莽古尔惕也不送他,只是看着亦里把力出了门。等人一走,莽古尔惕眼珠一翻,小声嘀咕了一句:“胆小鬼!阿爸怎么生了这么个没种的东西?”
是啊,都是一个父亲生的,你莽古尔惕为什么这么歹毒呢?虽说皇家无亲情,争权夺利本来就是常事。可是天下未定就窝里斗,只能说莽古尔惕是个刚愎却没有眼光的人。
就在草原上风起云涌的时候,铁姆鲁正在一步步踏实地践行着自己的计划。
铁姆鲁打猎归来,让小兵们把大野猪抬到院子里,便让焚天将小兵们都收了。